“那们是不是很危险?”
“这个……”费左华没敢肯定地说,“总而言之,敢在城区下杀手,恐怕不是简单组织。”
“话有保镖还好,可是……”白石看裴苍玉。
裴苍玉脸都白。
费左华拍拍他肩:“你最近小心点,如果再看到他,不要跟他起冲突,有
白石沉痛地点点头。
费左华看他:“很抱歉。”
这个场景,裴苍玉都不好意思说他事。
但白石却看向裴苍玉:“你不是有事要讲吗?”
费左华也看裴苍玉:“什?”
费左华看起来没怎睡觉,黑眼圈挂在眼下,头发乱糟糟,看见他们就抬手打个招呼,示意他们跟着他走。
个警察走来,把昨天留下衣服还给他们,还帮忙撕掉证物牌。
费左华示意他们坐下来。
“现在你们基本已经没有嫌疑。得先说好,你们把现场破坏得很严重,如果不是后续发现更加切实其他线索,你们时间轨迹得到便利店老板确认,没有这容易暂定脱嫌。”
白石忙问:“凶手找到吗?”
他盯着窗外,眉头紧皱,怪不得他,谁要是发现自己性命有虞,莫名卷入凶杀案,都不会太轻松。
白石温柔地问他:“要抽烟吗?”
“什?”裴苍玉转过头。
“看你有点烦躁。”
裴苍玉挠挠头:“还好吧。”
裴苍玉挠挠头:“也不是什大事,就是……觉得,好像有人跟踪。”
费左华警惕起来:“什样人。”
裴苍玉描述下戴帽子人,白石描述下戴口罩人,个高大,个瘦小,并不是个人。
白石问:“是什组织行动吗?”
费左华顿顿:“有可能。”
费左华摇摇头:“还没有,们顺着脚印和血,还有件衣服,顺着城区外草滩,找到辆废弃汽车。车里提到白银华指纹和衣物纤维,还有另个人指纹。”
“是凶手吗?”白石问道。
“目前看来有可能,尸检显示白银华挨过打,他脸上鞋印迹和草滩上是样,白银华曾经被绑在后车厢里。”
白石紧紧地握着拳:“那他是谁?”
费左华摇摇头:“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这个人指纹暂时还没有匹配到人,们接下来会联系国际通缉库,有消息话会告诉你。”
白石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讲:“也是,你只有个人,如果真有人盯上,还是比较危险。”
“……”
裴苍玉总觉得,有时候即便是在讲安抚话,白石讲出来,总是觉得更危险。
而且到底为什呢?白石总是温和地笑,温柔地讲话,可裴苍玉从来不觉得他温柔。
接待他们只有费左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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