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头疼给白石另个天赋,他比他家里这些哥哥们更敏锐地发现家庭真相。他哥哥们即便到现在也不会知道,为什他们出生以来就要被厌恶,就要深陷在蛛网样家庭里看着仇恨发酵,互相折磨,白海也像他样,从小没有被母亲抱过、亲吻过,甚至连个超过三秒眼神都没有,就像白银华从来没有从人人仰慕父亲那里听到过句好话。白石有时候会觉得他哥哥们真可怜,头雾水,永远也不找不到真相,只能把从上辈里受到怨恨自消化再找个别地方发泄,像白江滥交,像白海狂躁,像白银华浮夸,用自己都没发现偏激去躲避些感觉。
白石同情他们,他知道,如果告诉他们真相“你母亲/父亲不爱你是因为你不是亲生”,那他们会很快痊愈,毕竟谁会去外人那里求关爱呢?他们会舒服
白石说他没有钱,并不是在开玩笑,他吃穿有人准备,除此之外没有人过问,自然不会有人给他零用钱。
于是他从典当铺那里拿钱,时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比较好,路攥在手里拿回家。上楼时候碰到白海。
白海本来只是瞥他眼,在看见白石手里攥沓钱时觉得有些奇怪,皱着眉头叫住白石,然后走过来。白海弯下腰看看钱,又注意到白石拽掉袖口处脱线,脸色暗暗,用轻蔑眼光看眼他,声音里带笑:“真假啊……这缺钱?”
白石没有答话,也没有抬头,白海哼声,站直身子,俯视着白石,白石尴尬处境让他多多少少有点看到自己影子意味,这让他莫名烦躁,他踢脚白石,转身离开。
白石却突然抬起眼,望着白海离开背影,平静地说:“你再怎努力严柏华也不会看你,你再怎像白义龙也不可能被他承认。放弃吧。”
白海背影僵下,他猛地转过身,踏着步走来,脚踹在白石头上,把白石从阶梯上踹下去。
白石滚到地上,爬起来咳嗽,咳着咳着就笑出来,看,白海学着白义龙样子染上身,bao戾,来医治他自己病。
白海不解气,下来对着白石就是顿拳打脚踢,白石咧开嘴笑,他越笑白海越生气,路过佣人们连头都不转,从来不议论,也不交谈,不会偷偷瞥过来看,就好像他们两个是隐形人,这场架并没有发生。
白石挨几下,在白海又挥拳时候脚踹在他下档,然后迅速爬起来把人掀翻,跪在他身上,用自己脑门和他狠狠地撞下——这是从裴苍玉那里学来——直接把白海撞晕。
白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通声坐在地上,看着他哥哥捂着脑袋,试图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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