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啧声,握下拳,几根手指发出啪啪响声,心思并不在这里,随便地看鲁鸣般眼:“所以让你听。”
他甩甩伞上雨水,朝外面走去,鲁鸣般在黑漆漆空荡球场里站着,盯着白石背影,不知道为什,突然有种莫名其妙安全感。
白石皱起眉,这多朋友,妈,裴苍玉有这多朋友……
“所以,‘听你’是什意思?”鲁鸣般不屈不挠地问。
白石凶狠地转过头盯着他:“‘听’意思就是,来告诉你该做什,你活着时间都属于,其他时候没力气可以去死,明白?”
鲁鸣般眨眨眼睛:“那如果突然不想动呢?”
“不行,必须动。”
白石盯着窗外,发现没带雨伞费左华,正站在大楼下。
白石朝鲁鸣般偏偏头,但是没有转过去:“医生管用吗?”
鲁鸣般沉默起来。
白石勾下嘴角:“那你就划个时间,做事时候做事,不做事时候就瘫着。”
“说起来简单……可不知道该做什……”
“什时候能停止呢?”
“放学,或者下班。”
鲁鸣般看起来真在思考:“什时候能解脱呢?”
白石烦躁地挥挥手,拿上他雨伞:“等退休。”
“可不知道……”
“听吧。”白石盯着窗外,发现裴苍玉回来,正拿着手机,朝费左华走。
妈,费左华居然给裴苍玉打电话吗?白石皱皱眉。
“‘听你’是什意思?”
鲁鸣般在白石耳边聒噪,让白石烦得要命。
费左华站起来,站到裴苍玉伞下,两人朝校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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