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不会问裴苍玉为什
要打架，不需要解释。
裴苍玉望向白石
侧脸，月亮正巧从云后钻出来，落在他光洁脸上，镀上
层光辉，恍惚有高贵意味，漂亮遥不可及。裴苍玉就有瞬间，瞬间，觉得这样也挺好。
“这样”是哪样？
……不知道，就“这样”吧。
他们闲扯着聊天，像小时候，花费大量时间说没有用话，却总也说不够。
白石笑
笑，伸手摸下裴苍玉眉毛：“你这里要剃点，有伤口。”
裴苍玉苦着脸：“淦，剃眉毛也太丑，脸是
吃饭本钱之……”
“剃点，中间。”
“操，断掉？更丑更丑，不干不干。”裴苍玉把纸团扔进路边垃圾堆。
“可以再商量。”
男人旁边，朝他伸出手，接过自己东西。男人小眼睛没有看白石，倒是眯着多看几眼裴苍玉。
白石弯身问他：“先回去好吗？”
裴苍玉点点头，白石搀着他离开。
天黑，路边有狗叫，青蛙从路中间蹦过去，月亮藏在云后。
“你染头发……咳咳……？”裴苍玉咳嗽着问。
现在，大概不剩多少时间。
“日，每次你这说话，最后都照你意思……”
“怎说话？”
“就……”裴苍玉学着白石柔和语调，不过更加矫揉造作，“‘好吗’‘觉得，你觉得呢’？”
“挺好。”
“……”
白石点点头：“怎样？认得出来吗？”他递给裴苍玉瓶水。
“是凭气质识别人。”裴苍玉感觉好多，他从白石手臂里站起来，自己捂着自己小腹。
“你脸都快认不出来。”白石看着他，递给他纸巾。
裴苍玉擦擦，避开伤口，又把水倒在纸巾上，擦掉血污：“哼。”
这声“哼”，是裴苍玉多年装逼心得，他补充道：“这对来说不算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