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到齐,其实只有赛提诺吧。”拉塞斯顺利把她妈妈推出去,关上门。
不要紧,听她话下去,肯定还要等二十分钟,这是规律。
拉塞斯哼着歌坐回镜子前,朋友给她推荐金蓝色唇彩,她试试,觉得不太适合自己肤色,偏红好点。
她边擦,边朝楼下望。
她房间正好能看见白石家大门,她坐在这里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朝那边看看。白先生是家里朋友,说起来最开始白先生是个个漂亮姐姐起来,那时候白先生还是告诉她们名字,可是后来他接手什生意,就和大人打交道比较多,她们改口叫白先生,现在记不清名字。
出乎意料,听到门铃响声。
门铃?还有这个东西?
***
赛提诺又叫她声,站在楼梯上大声喊拉塞斯名字,然后跑回厨房。
“叫过啦。”她趴在桌上捏薯条吃。
裴苍玉翻个身,太阳照在他脸上,他抬手挡下,睁开眼。
睡觉睡到自然醒,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怎说呢……裴苍玉赤/条条地坐起来,低头拍拍自己肚子,然后驼下背,挤出圈肉,自己咯咯地笑起来。
他翻过身去床头柜里拿烟,拉开柜子里面都是避孕套,他翻翻,找到盒烟。
他点上火坐在床上抽烟,顺便抬头看看,看白石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才放心地坐在床上抽烟。
外面还有鸟叫啊。
她看见白先生从大门口走出去,从门
“要上去叫……”夫人无奈地看眼她,放下手里盘子,自己走出去,准备上楼梯,赛提诺耸耸肩,拉开椅子坐下。
拉塞斯正在照镜子,哼着首小调,换种颜色唇彩。
“吃饭啦!”门被人下推开。
拉塞斯扔下镜子叫起来:“说多少遍要敲门天啊……”她站起来推着妈妈腰,“马上马上。”
妈妈边朝外走边说:“再给你五分钟,都到齐,都在等你。”
他叼着烟转头,看会儿,突然抓住自己头发,侧着倒回床上,床上尽是情/事过后味道,这里那里都潮潮,床单扭得乱七八糟,他脚腕还红通通。裴苍玉绝望地闭着眼睛,忘,回不去,彻底gay。
不是gay,般不会时时刻刻都在床上吧。
他又坐起来,都怪自己太心软,听到那种剖白就感动,才酿此大祸。合/*,这是合/*吧?
裴苍玉看半天白石也不来,猜他可能出去,便赶紧套件衣服跑出来。他习惯性地拽下门锁,仍旧是反锁,白石还是没怎放下心。
他翻出拉塞斯照相机,对着自己画密密麻麻杂志练习拍照,同时留意着外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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