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还是要比费左华大,费左华死半截,光着身子湿漉漉地在地上咳嗽,鲁鸣月蹲在他面前。白石要费左华死,鲁鸣月到底还是反水。
费左华咳得撕心裂肺,身上发烫,几乎昏过去,还用仅剩力气去拉鲁鸣月衣服,但又拽不住,手落下来砸在地上。
警察脚步声已经很近,鲁鸣月把费左华手轻轻地拉下来,放到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谢谢你借过伞。”
然后他站起来,从费左华视线里离开。
直到警察来救他,费左华还盯着门方向,人越聚越多,他终于晕过去。
鲁鸣月在费左华鼻子下过遍嗅味,给他做起搏,又做人工呼吸,女人在后面很紧张地看着。
直到鲁鸣月满头大汗,附近响起警笛声。
女人听便去穿外套:“警察来。”
鲁鸣月点头:“你走吧。”
女人拎上包离开。
摩托车后车座夜晚重叠,连风吹来角度都那样,在荒凉郊外,只有他们和月亮躲在这里,起惴惴不安。那时他就想逃,现在白石确实在逃,在天幕下,在晚风里,在荒野中,但不是跟他。
鲁鸣月没有感到白石反应,他胆子大起来,试图握紧白石手臂,就听见白石“啧”声。
像突然醒过来,或者被水烫下,鲁鸣月放开白石。
白石连头都没有转,直接离开。
鲁鸣月苦笑下,看着白石走远。
鲁鸣月仍旧没有放弃,冲不知道第几遍水,费左华终于像从地狱逃回来样猛地睁开眼,狠狠地吸口气,然后疯狂地咳嗽起来。
鲁鸣月松口气,警察越来越近,他该离开。
费左华终于反应过来,他把抓住鲁鸣月衣领,眼睛片通红,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失望,他想朝鲁鸣月大吼,但张开嘴声音却嘶哑要命:“你他妈骗!”
鲁鸣月用很悲哀目光望着他,看不出想法,只是说:“报警,警察到,他们会帮你。”
费左华死死地拽着他衣领,鲁鸣月把他手掰开,笑笑:“以后就没机会见面警官,再见啦。”
他转身上楼。
当他打开门时候,火焰像龙舌样卷出来,热浪几乎把人灼化。把自己浇湿鲁鸣月快速冲进去,把费左华拖出来。
费左华身上衣服都烧得差不多,鲁鸣月把他打横抱起,直奔二楼,做皮肉生意女人等在门口,看见鲁鸣月抱进来人,惊讶地张张嘴:“是他啊。”
鲁鸣月把带进浴室,脸色很严肃:“让你准备东西呢?”
女人很快拿来衣服和瓶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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