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闻到
很熟悉
、淡淡香水味。
雪松、橙香，加
点点琥珀。
顾砚微微低下头，看清撞在自己怀里那个人，而对方也正仰起头，冲他露出个略带慌张浅淡笑。
是沈栖——
沈栖：既然
撞到你怀里，那就是你。
再勾人，也已经过去。
照片已经悬在垃圾桶上空，只要撒手，这张照片就会和里面废纸巾、奶茶杯、薯片包装袋……混在起，彻彻底底变成垃圾，然后等到晚上或者明天早上，被保洁阿姨收拾掉。
只要他撒手。只要撒手。
手掌慢慢松开，照片从掌心里露出个角，显出沈栖只眼睛。顾砚眸色暗暗，又迅速将掌心收拢，伸进西装口袋里。
下刻，同在个口袋里手机疯狂震动起来，顾砚心头跳，下意识退两步，然后才稳住心神，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
顾砚：不要，谢谢。
不出意料又是唐衍电话。
“喂，嗯……还没结束，偷溜出来，嗯，知道，现在去拍……”
教学楼里传出阵下课铃声，紧接着便有许多学生从楼梯上匆匆忙忙跑下来，顾砚不怎
走心敷衍着电话那头好友，瞬时左拐转去旁边操场。
“知道，你这样占着电话怎拍，挂，挂就去拍……要真这怀念学校，等你出差回来自己跑回来看呗，又没有隔着十万八千里，矫情个什劲啊……”
去操场可以抄近路，顾砚熟门熟路拐上那条小道，结果刚走到转角处就和迎面走来人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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