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现在面对他,除沉默不语,就只会说这些拒绝话,刚开始时候沈栖会觉得难堪、难过,也就觉得委屈,但次数多,他修炼出身铜墙铁壁,哪怕对着那些恶言都能笑置之。
比起他对顾砚做那些,这些能算得什呢?
沈栖于是笑笑,说:“好。那你路上小心,回家之后……给报个平安。”
这个要求不过分也不越线,他对送上车每个人都是这样说,所以这回顾砚没再拒绝,点点头答应:“嗯。”——
沈栖:“你还喜欢吗?”
每次社团聚餐,沈栖也是这样任劳任怨将每个人弄进出租车里,又打电话通知各自室友到校门口领人。
那时可比现在难搞多,因为当时大伙儿还是群血气方刚年轻人,喝起来心里没个数,非要尽兴才罢休。
偏偏酒品都不怎好,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洋相百出,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载他们,怕给吐车里。
而顾砚往往是那个被灌酒灌得最厉害人,因为沈栖没喝那份都要落进他肚子里。
但顾砚很乖,他喝多就跟个小孩儿似寸步不离跟着沈栖,沈栖趟趟把人扶进车里,他便趟趟跟着走进走出,不闹也不说话,就是跟着。
顾砚:“你猜。”
(大家新年快乐,平安顺遂~)(隔壁文最近就会完结,到时候这篇会更勤快些,笔芯)
苦恼是回宿舍之后,顾砚会拉着沈栖不让他走,旦看不见人就会跑出来找,找不到绝不回宿舍,倔像头驴。把室友和沈栖都折腾够呛。
后来室友们学乖,只要顾砚喝酒就干脆让沈栖把人领走,随他俩自己折腾去,他们不掺和。感天动地舍友情。
今晚顾砚只喝两杯,神思很清明,连微醺都算不上,但他还是跟着沈栖留在最后。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沈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很小声问:“要帮你叫代驾,还是——”顾砚打断他,“不用,自己已经叫。”
不用。不必。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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