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唐衍在电话那头像是被人掐住
嗓子，他大概也终于听出来好友不太想提这事，好
会儿之后换个话题，问，“那叔叔阿姨那边……还是没反应
？”
沈栖已经看出来，这家伙今天就是专门来往他心口扎刀
，他转身靠在墙壁上，很轻回答说，“没有。”
那天出柜之后，沈
“没事没事，沈哥你先忙。”
电话是唐衍打来，沈栖摁接听键，走去楼梯间打电话。
两人之间这多年交情，他也不同人客套，开门见山问：“什事儿啊现在给
打电话。”
他不认为对方能有什正事，事实上唐衍也确实没什正经事要讲，他是来八卦。
“嘿嘿嘿，那啥，就是来问问，这个星期下来，你俩有什实质性进展没有？”
沈栖唯能做就是在会议室里逗留久些、再久些，直等到顾砚身影出现在走廊里，他才起身，看对方眼，或者走到门口同对方打声招呼。
偶尔顾砚也会留在办公室休息。然而从会议室里是看不到总监办公室，所以这对沈栖来说并不是件值得高兴好事，因为这就意味着他可能要白跑趟，错过看到顾砚机会。
从前他轻易就能触摸到、亲吻到、抱到、看到人，现在成他千方百计都难以靠近步天上月，不可望、也不可及。
明天就是六活动，几人在会议室里最后核对遍细节，临走时沈栖主动和张秘书以及另个小姑娘握手。这活动是他们部门要整出来，理应如此。
“这周大家都辛苦。”
这周沈栖忙，两人没怎联系，唐衍有时候憋不住发消息过去打听情况，沈栖也是看过就放在边，没回他。——回个屁，就瞎起哄。
“能有什进展啊。”连人都没怎见着。沈栖踢踢旁边墙壁，心想。
人生多艰难，连猪队友都时时来捅刀。
唐衍急：“你这不行啊，没记错话明天就是你们那个活动吧？你就甘心白白错过这次机会？”
这能不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啊。沈栖想。他很沉“唔”声，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不辛苦不辛苦。”设计部姑娘有社交牛x症，每天活力四射，跟打鸡血似。
“年年团建，建得现在听到六活动几个字就ptsd，化装舞会多好啊，愿意天天参加化装舞会！”
几人跟着起笑。“那就明天玩个够呗！小李是不是也还没谈恋爱，明天可得抓紧机会啊！”张秘书笑道。
小李就是设计部这个姑娘，她终于觉得有些羞赧，拿脑袋去撞张秘书肩：“欸呀，张姐你说什呢……”
这时候沈栖电话响。“抱歉，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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