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动
下僵麻
脖颈，低声说：“随你。”
快走到玄关时，顾砚又把人叫住：“沈栖。”
不用问也能猜到是后悔，叫他明天不要过来之类话，沈栖索性没回头，脚步稍顿后便继续朝前走。
顾砚冷淡表情有些松动：“沈栖，你不需要这样。”
“不、不是，
——”沈栖语气急促地想要解释，却被顾砚打断，“沈栖，分手是你提，现在为什
还要
次次找上来，为什要说这些、做这些，你是觉得愧疚、后悔，还是分手后才发现你原来有点喜欢？”
他语气和神色都很平静。
“不是点，是很多、是很多很多，顾砚，爱你很多很多。”沈栖很轻地吻在他伤口上，带动着那寸皮肉有点轻微疼。
顾砚双手紧扣住沙发，手臂上青筋很明显地凸起。但很快，他双臂松弛下来，整个人似乎都卸力，任由自己倒在沙发里。
什就说吧，但是先放开。”顾砚语气很平静，胸膛却很明显地起伏几下，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压着怒气。
“不放。”沈栖又把脸贴回他背上，不时琢吻着。
他右手掌本来就受着伤，给顾砚擦身用也是这只手，纱布早就被水浸透，勉强止血伤口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再度崩开，血腥味很重地漫开在顾砚鼻尖。
他轻吐口气，没再说什。看起来像是放弃和沈栖理论。沈栖便就着这个姿势，句句嘱托着：
“待会儿擦时候还是换点热水吧，热擦着舒服。睡觉时候也得注意着点，小心压到伤口。”
这个姿势让他很不好受，但他没动，只是反手捏住沈栖腕骨，用力地握下。
后面想说话被沈栖这句表白打散个干净，不说也罢。
“知道。”他最后说。
沈栖眸光闪闪，终于松开手：“先走，明天会再过来。”
顾砚从沙发上转身，目光很轻地在他身上掠过眼。眼睛长时间处于黑暗中，骤然对着灯光，有些无法适应难受。
“还有明天，明天反正在家休息，晚上就忍忍，别洗澡，也别擦身，如果觉得实在受不，就叫唐衍过来给你弄，或者……”
他眼眶逐渐变得很红，嘴唇紧抿成条平形线，“或者找也行，会过来。不会、不会多待，给你擦完就走，像今天样。”
“还有吃饭，你应该没法儿做饭吧，别吃外卖，那个对伤口不好，重油重盐，用还是地沟油。”
“如果你不介意话，可以给做，你放心——”大概是怕顾砚再反对，他强调说，“你放心，你不想见话就不出现在你面前，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
明明他才是那个处于上风人，姿态却放得比顾砚这个被制住人还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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