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走到旁边
置物架上，拿
包纸巾，蹲下擦洒在地上咖啡。沈栖站在
边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女同事泡完茶出来，眼神古怪打量眼沈栖，紧接着又朝顾砚打声招呼，便走。
上午十点多，两人在茶水间碰上。当时顾砚已经接完咖啡，正准备离开，在门口撞上魂不守舍沈栖，咖啡接有些满，因为这撞洒开来些许，两人衣服上都不可避免沾上些。
沈栖是这时候才恍然惊醒，手忙脚乱去摸口袋。但他口袋里当然不可能时刻放着纸巾，摸半天也没摸到什
，只能讪讪道歉说：“抱歉，
不是故意。”
这话说很虚。但确实不是故意，他心里记挂着事，工作都受影响，这几天犯不少错误，被主管和总监骂个狗血淋头。
这会儿来茶水间，比起倒水倒咖啡，更多其实是想来缓缓情绪，逼着自己把那个理由给想出来。
他已经为此耽误不少工作，不能再这不专业下去。却没想到偏偏撞上顾砚。
是说非得人次才算扯平，就像唐衍说那样，这就是个态度。
他伤顾砚太深，以至于顾砚始终不相信自己爱他，那就索性好好告诉他、做给他看。
这场求婚注定不会成功，沈栖却决心全力以赴。
哪怕飞蛾扑火、粉身碎骨。
……
这狗血洒咖啡事件，放在小说电视剧里都嫌老套，可他无法向顾砚证明这确实是个意外。
“没事。”顾砚却并不在意。或许在他看来，意外也好，有意也罢，都无所谓，因为真不在意。
也是在这刻，沈栖无比庆幸那晚自己酒精上头，听唐衍那个不靠谱提议。不在意确实比冷漠或者恨更伤人。
有别同事过来茶水间，两人自觉堵道，忙不迭让到边。
女同事是市场部，见顾砚欢欢喜喜问声好，然后走进茶水间泡柠檬红茶。
顾砚生日总在工作日，为此他没少委屈巴巴在沈栖面前讨安慰，要沈栖亲亲抱抱说上大堆甜言蜜语才能好。沈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养个超龄儿童，对此简直哭笑不得。
去年顾砚生日当天是周三。因为是年中，他俩都忙脚不沾地，趁着晚上下班时间匆匆吃顿烛光晚餐，又各自赶回公司加班。
今年也依然不在周末，不仅如此，偏偏还是个周。
沈栖财不大气也不粗，却也眼睛都不眨下在某个网红餐厅订包厢，因为周上班来不及布置，便索性连着包两天。
切准备就绪，周当天沈栖照常去公司上班。他这些天翻来覆去斟酌字句，想着怎妥帖又不越线向顾砚提出今晚邀约。但越珍惜就越谨慎，怎想都觉得不合适、怕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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