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法否认,这确实是他下意识考虑个原因。他还是习惯性地把这个人放在第位考虑。
“那个设计师是让他走人,被拍下那些照片也是因为,所以这件事归根结底责任在,担着。”
“不过不管怎样,这事都已经
顾砚伸出腿,拿脚尖碰碰它屁股,它不耐烦地动动耳朵,睡梦中转个身。顾砚低声笑笑,漫不经心地问沈栖:“这和你有什关系,你凑什热闹?”
沈栖听不得他这句没什关系,直截当道:“因为照片里另个人是,所以是当事人,不是凑热闹。”
顾砚早就猜到他来是为说这个,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明显愣住,好半天也没说话。
之后才敛起唇边散漫点笑意,拧着眉对沈栖说:“不会有多少人认出你。”
这话意思就像在说沈栖是因为担心自己被连累、被认出来才来找他。
关门时顺手从鞋柜里拿只不打算再穿拖鞋丢给山竹玩儿,这会儿小狗正把这只拖鞋当成猎物,丢过来咬过去玩得起劲,然而坐在沙发上那两人之间气氛却并不轻松。
顾砚给沈栖倒杯水,自己则煮杯黑咖啡。头还是涨涨得有些疼,需要咖啡吊着精神。
他等着沈栖先开口,谁知对方却也直不吭声,只默默地喝着手里水。
好像他这大早跑回来就是为讨这杯水喝。
时针走过七点,两人各自杯子里东西都已经喝空,山竹也玩累趴在沈栖脚边睡得很熟,时不时打上个响亮呼。
可沈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这种被误会感觉就如有人当空砸他拳,让他脑袋嗡嗡地轰鸣着,瞬间眼前似有重影,连顾砚脸都有些看不清。
“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顾砚并没有要听他解释打算,“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冲动,频繁跳槽对你没好处。”
沈栖紧紧捏着手里水杯,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这声知道也许是真,也许只是顾砚不在意敷衍,可他还是眼含期待地问对方:“顾砚,你这是在为着想吗?”
顾砚:“……”他突然有些招架不住这人直白。
沈栖这才终于开口:“蒋总说你要辞职。”
顾砚没否认:“嗯。”
沈栖昨天晚上没睡,心情起伏剧烈,在来找顾砚之前,他做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维持出那点表面平静。
可顾砚这声轻描淡写嗯,却轻易搅乱他全部情绪,让他下子又激动起来,语气急促道:“你不用辞职,要走也是走!”
山竹被这点动静惊醒,连滚带爬着站起来,双豆豆眼懵懵地看看沈栖、又看看顾砚,然后发现没什危险,便重新趴回主人脚边,很快又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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