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蒋明扬办公室出来，
整夜没睡
疲累终于慢慢显露出来，去茶水间连灌
三杯咖啡才勉强撑住精神。
蒋明扬没多说什
，对于他和顾砚两人事也绝口不问，给予他最大尊重。同事们也因为被提前关照过，没人在办公室里提起昨天照片事件。
沈栖不确定这其中有没有人认出照片里另个人是他，不过认出来也没关系，他不在意——
狗血倒计时～
他肩膀，什多余话也没说：“好。”
“那蒋总，昨天事情……”
“公司内部邮件已经全部删除干净，但还是那句话，无法保证有多少人已经下载下来，并且私下传播，客户那边更是无从得知。”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说句你可能不爱听，顾砚已经站在这个位置，就是别人背地里再怎有看法，面上都不会说什。”
“哪怕是
们那些客户知道，到时候见面，也只会夸他句‘顾总真是风流潇洒’而已，不见得就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因此影响双方合作。”蒋明扬说。
沈栖没有不爱听，只要真不会对顾砚造成太大影响，他怎样都好。
让沈栖最不甘心是，那个发邮件设计师跑。全宇宁早就安排好切，就是仗着自己跑去国外他们拿他毫无办法才有胆量做这样事。
无能鼠辈。阴沟里臭虫。
但沈栖其实也清楚，就算那人哪天回来，也不会受到多重惩罚。
现实就是这残忍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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