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变成这种变态性格?林觉在心中腹诽。
“没有。他家庭关系和睦,父母健在,性格也都很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至于性格只能说是天生,最多是这个游戏给他放纵自己机会。你会在大学里见到他,已经说明他以前没有那胡作非为。”
林觉勉强认同这个说法。
“也就是那年,宋律死。死因
最隐蔽办法。”
“结束禁闭后,像往常样洗漱,还把这篇折起来日记藏在写字台抽屉里铺垫用报纸下,三天后假装又想起写日记,写第二篇日记藏到同个地方,‘顺便’拿出第篇日记打开来看眼……打开它时候小心翼翼,可是无论多谨慎、多小心,夹在里面纸屑还是没有。”
“从那天起,就知道,直被宋律监视着。”
阴冷感觉萦绕着林觉,他由衷地觉得可怕,也为宋寒章感到难过。
他可以想象,这种被人控制恐惧无力就像是附骨之疽样,从记事起就纠缠着宋寒章,哪怕宋律已经死,他所造成阴影也将纠缠宋寒章生。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宋律已经成功,他彻彻底底地改变宋寒章人生。如果没有他,宋寒章也许会成为个罪犯,也许会是个普通人,甚至有可能成为申屠鸿那样善良、热爱奉献人。但他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永远深深地掩藏起自己,不会对切都保持怀疑态度,也不会有这种根深蒂固不安和冷漠。
“这种生活直持续到十六岁那年,那个时候已经足够成熟,至少已经能完美地伪装出宋律想要样子,他基本上已经确信被‘矫正’好,他很满意,也很自豪,甚至可以说是得意。他终于把父亲留给肮脏基因‘改善’好,越来越像母亲,温文尔雅、勤学刻苦、待人和善……总之不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觉得伪装得很好,唯眼就看穿人是陆刃。”
——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笑极,简直和样,啊不,你装得比像样多。几年不见陆刃笑嘻嘻地围着宋寒章转几圈,嘲讽地丢下这句话。
“陆刃母亲是宋律妹妹,也就是说宋律是陆刃舅舅,不过他们两人相看两厌,他觉得陆刃也需要矫正教育,不过陆刃母亲溺爱儿子,在陆刃回家告状后就再也不买他帐。陆刃小时候很自由,因为家里开武馆,从小就在那里厮混,放假就去北方深山里外公外婆家,漫山遍野地放风,到处招猫逗狗欺负山鸡野兔,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他踪影,差不多就是放养野生动物。”
林觉忍不住插句嘴:“他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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