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章拿出水壶,拧开盖子,慢条斯理地抿口:“要喝吗?”
不,想听故事,林觉心想。可是宋寒章已经把水壶递过来,林觉只好接过喝口,这才想起宋寒章才刚刚喝过——他立刻心虚地看着瓶口,又偷觑宋寒章眼,他好像根本没注意。林觉也不知道自己怀着什样心思,又默默啜口。
“你再回想下柳清清说辞,她说自己在幻境里杀死个怪物,离开幻境后遇到杀死怪物但是受伤单凉——她说过单凉尸体手背上有道刻痕——她趁机杀他,
们去看单凉尸体——这行为看似是她信心十足,但完全可以解释为她带们去看摊不知道是谁留下来血迹,然后惊恐地表示单凉尸体不见。等单凉再次出现时候,他无疑就是复活犹大,无论他说什都是挑拨离间之词。可问题是,她明知道任何个死去玩家尸体都有可能复活成犹大,却在杀死单凉后丢下尸体就离开,如果是她,绝对会带点‘纪念品’回来,最好是像陆刃那样割下单凉头,割只耳朵也可以,这样所有人都可以明确单凉已死这件事,以后再遇到犹大附身单凉就绝对不会再被蒙蔽。”
“……学长,你对普通人要求太高,个普通女孩子恐怕没勇气干出这种事情来,而且她也没刀子,到广场时候手头也只有根捡来撬棍。”林觉苦笑道。
“但是假定柳清清已经被犹大附身复活,再来逆推前因后果话,倒是完全可以得到个合乎逻辑故事。”宋寒章说。
“什故事?”林觉好奇心大盛,眼巴巴地看着宋寒章等他开口。
宋寒章抿抿干燥嘴唇,觉得有点口渴。又来,这种想捉弄下林觉冲动,每次他想这做时候,长久以来强行养成习惯总会去矫正他行为,让他克制住自己这种毫无意义纯属为取悦自己行为。
但是这次宋寒章意外地很想放任自己,偶为之,也并无不可吧?
“算,说起来太麻烦,你只要记得小心柳清清就行。”宋寒章毫无征兆地关上话匣子,竟然在吊起林觉胃口后罢工。
林觉顿时急坏:“你说啊,想听!”
宋寒章瞥他眼,林觉此时样子让他想起某次赶路时不小心踢到邻居家幼犬,那条白色小奶狗耷拉着耳朵“呜呜”直叫,副生气委屈却只能毫无威胁力地咬着他鞋带泄愤样子。
林觉当然不可能知道脸无动于衷宋寒章在想什,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真诚,像个心想听故事优秀听众,期望这个真诚眼神能打动对方。这七上八下心情简直比跪在女友面前奉上钻戒求婚人还要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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