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晖把切收拾妥当之后便坐着没动,
石膏打着脚总归是不舒服,田甜就是睡着也还是委屈皱着眉。
他看着田甜安安静静样子心里白浪滔天。
他是有多不称职,把人放到身边还给委屈成这个样子。可偏偏,他连个胡搅蛮缠借口都不有。
怎办呢,舍不得让你走,又舍不得让你这委屈。
像他没办法在邵晖面前坦然样,邵晖也放不下习以为常矜贵,他没有资格去埋怨对方,可惜明明选择分开,还是难以自制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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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餐田甜也没出来,托词不方便在卧室里解决。
邵晖看着身旁空荡荡座位言不发,大家还在邵晗营造出来欢欢喜喜氛围里,他总是沉着脸,也没人看出他不对劲,邵母问田甜句,也很快被邵晖搪塞回去。
他遇事习惯闷在心里自己解决,可是这次却像心眼被堵上块石头,越想越觉得闷气。
他在工作上向不怕挑战,现在却头雾水,好像他做什都是徒劳样。
田甜休息得很早,好像是故意不愿再和他过多接触,七八点就睡下。
邵晖没有惊扰他,把手里头小风扇放下,又去浴室拧张热毛巾。
他坐在床边,用小风扇对着田甜闷在石膏里腿缓缓吹,又拿着毛巾轻轻擦石膏摩擦得发红皮肤。
他动作很小,直到弄完田甜都还睡着,只是他自己弄出后背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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