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和他爸爸闯荡事业,顾不上家庭,最对不起就是大儿子。”邵妈妈拍拍田甜手背,“他小时候,几乎都是个人和佣人在家,没家人陪,和们也生疏,最开始只觉得要把最好条件都给他,却忽略他还是个孩子,也需要人陪。”
田甜知道自己不需要开口,就只是静静听下去,他也想知道邵晖曾经事情。
“那小子死板很,别家孩子都是甜甜蜜蜜喊爸爸妈妈,只有他,口个父亲母亲,涨人得很。”邵妈妈说到这里笑道,“所以后来晖晖听你话改口,和他爸爸都高兴坏。”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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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气爽,院里花草长得郁郁葱葱,邵妈妈挽着田甜手臂,慢慢散步。
“平日里你们工作忙,和你爸又常不在国内,今天也算难得有空,们母子好好聊聊。”
“好啊。”
邵家在这里住三十来年,这里草木都充满记忆。
田甜很少往这边院子深处走,只记得过去见过这里有个挂着秋千,这次果不其然看见树上挂着木制秋千,忍不住就多看几眼。
“晖哥,为什你都不喊爸爸妈妈要说书面语啊。”
“有什不合适吗?都是样吧。”
那个时候邵妈妈握着厨房门没有进去,听见他儿子差强人意小对象开口说。
“父亲母亲这种称呼,太冷淡吧。晖哥,他们听着会伤心。”
邵夫人终究还是没进去,只是从此以后邵家餐桌上菜色,为某个差强人意小朋友,多加几分辣。
邵妈妈注意到田甜目光,也跟着看向那个秋千,忍不住说道。
“你知道吗,就那个秋千,是晖晖小时候自己做。”
“他自己做?”田甜惊讶问道,他见到秋千这久,从来没想过会是邵晖自己做,他走过去摸摸上头挂着麻绳,难以置信用手晃晃,“他怎会做这个。”
“那个时候晗晗还小,天天闹着他哥要荡秋千,所以就给他绑个。”邵妈妈想到这里笑笑,“晖晖和他弟弟岁数差得多,长兄如父,对他弟弟比和他爸爸都还要用心……不过他这个人太严肃,搞得人人都怕他,连晗晗都说他哥凶,小时候看见就哭,比狼外婆都管用。”
“是嘛。”田甜想到邵晖十来岁时候抱着他弟弟这个小团子又当爹又当妈,小团子还吓得痛哭,也憋不住想笑,“晖哥那个性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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