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餐桌还不够齐煊折腾。他抱起阮宵,让阮宵挂在他身上,边走还边把性器往阮宵屁股里塞。路走到卧室大床上,才把阮宵放下。阮宵还未平复气息,就被齐煊打开腿,按着胯骨,大开大合地肏弄。
阮宵从小学习格斗术,胳膊长腿长腰身柔韧,什姿势都可以做。齐煊摆弄起阮宵,不知餍足,也忘记时间。当他把阮宵又次压在身下长驱直入,不知疲倦地抽插时,视野里景物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明亮。望向窗外,清冷夜晚笼上层如纱似雾晨光。齐煊忽然记起小时候去草原看日出经历。那天,天还未亮,繁星浩瀚,草原广袤而寂静。年幼他跟着家人和牧民,望向远处天际。白昼将至,遥远天边抹上鱼肚白。风声传来马蹄声和马儿嘶鸣,不会儿就看到几匹矫健马儿在草原上驰骋。
阮宵就是他马儿。他马儿只能他个人骑。
作者有话说:
河蟹见wb粉丝可见,点进去后再点“Proceed”
呻吟,身子也在抖。齐煊把手指撤出来,湿哒哒*液浸润手指。
“宝宝,想不想帮你舒服?”
“嗯……帮帮。”
“叫。”
阮宵沉默片刻,小声道:“老公,帮帮。”
般是隔日更,很想日更但不定QAQ
昨天有个圣诞节小段子哦,可以去微博看。
齐煊掐着他腰亲吻蝴蝶骨,然后掰过他头捏着阮宵下巴与他接吻。齐煊忽然起坏心,咬口阮宵舌头,阮宵毫无防备,吃痛地躲避,眼圈霎时就红。齐煊笑笑,隔着颈带亲吻阮宵腺体,他没有再折磨阮宵,龟头在臀眼磨几下,性器就猛地顶进甬道。
里面湿热滑嫩,又紧得厉害,仿若处子般。齐煊向喜欢进得更深、再深,紧窄肠道俨然被钻成性器形状。阮宵身体敏感,随着性器进出刮擦微微颤动。阮宵试图忍耐*荡叫床,紧咬下唇,可齐煊不允。阮宵旦克制,齐煊就要扇他屁股。抽插几十下,肠道不再咬得那紧,齐煊趁着阮宵此时不怎清明,又开始逗他。
“你总是不让碰,这里才夹得那紧,你不舒服也不舒服。以后要多和做爱知道吗?”
“……嗯。”
齐煊得逞,咧嘴笑得特别开心。见阮宵渐渐适应,他加快速度,双胯猛烈地顶撞起臀丘,雪臀染上红潮,翻涌如浪,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地上已经有小滩水渍,液体从交合处落到桌子边缘,还在往下滴。桌子承受不住,轻轻摇晃,发出“咔吱咔吱”细响。栀子与薄荷气味交互缠绕,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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