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听得心里发酸。可是舍不得你啊。真舍不得。他是真想和阮宵好好过日子,他愿意收心,也愿意试着去改,学着去让阮宵觉得可以依赖,但阮宵不想要他。
齐煊正想说些什,两人却撞见两个安保人员。阮宵说明来意,给他们看洛曦川发来信息。再往前没走太远,就到洛曦川说房间。
“叔叔,真有朋友要来找
“阮宵,你等等!”
齐煊刚吼嗓子,就引来街边路人注视。蹲在马路牙子上撸串人惊得都要把烤串吓掉。
齐煊假装若无其事地又把墨镜戴上。他快走几步,压低声音说:“你不能就这样把戒指往兜里塞,然后装作什都没有发生走掉。”
“说实话,现在脑子很乱,有可能是因为里面太吵,”阮宵知道这个借口相当扯淡,他脑子嗡嗡地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如果你还有什委屈,想不明白,需要质疑,们可以改天找机会再谈……现在真想个人安静会儿。”
“没有委屈,想不明白,想要质疑,”齐煊态度异常坚决,“意思非常明确。只要你点下头,们立刻就可以结婚。”
阮宵深呼吸口气,再次望向齐煊时候,他眼中透出凛然之色:“你到底把结婚当成什?又件曾经没有体验过新奇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求婚是个严肃决定,至少从形式上它需要是真诚正式,或许要单膝跪地,或许要摘下墨镜,总之不会是随随便便吻下,然后不问对方意愿地套上戒指。它是相互,不该是单方面且粗,bao!”
阮宵越说越激动,还掺杂对自己怨气。几个小时之前,他在咖啡厅里见到相亲对象,试图将生活重归拉回正轨。二十分钟之前,前男友亲吻竟然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回应,在那瞬间仿佛可以抛开长久而琐碎爱恨情仇,单纯地为这份亲密而感到陶醉。这份沉迷令阮宵感到羞耻,仿佛齐煊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只要勾勾手指,自己就会想要迈开腿,跟着他走。
“没有人教过那些。也是第次向人求婚……”齐煊声音顺着风传入阮宵耳朵。齐煊还未说完,阮宵手机响。演唱会结束,观众陆续开始散场,人群喧嚣宛如海水浪潮由远及近。
“洛曦川让们去后台找他。”阮宵撂下这句话,有些疲累地揉揉太阳穴。他们逆着人流,重新回到场馆,穿过长廊,阮宵听着身后脚步声,突然开口。
“你到底是图什?”阮宵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是你说,不会像以前样为你做醒酒汤,也不会像以前样舍不得你心疼你……你到底在图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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