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又怎样?”
骆承修语气冷沉,不知是在回答简怀逸刚才被打断话,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心术不正,就算有点歪门邪道本事,也只会拿去害人。”
简怀逸顾不上回话,揽着骆夫人温声细语地慢慢劝导,垂在桌下紧攥成拳手终于缓缓松开。
骆橙却像是想到什,轻轻“啊”声,又忙掩住嘴。
骆承修皱皱眉,他侧过身,看向这个近来似乎也多许多秘密跟心事女儿:“又怎?”
她眼神游离而警惕,像是随时畏惧着骆枳会忽然冒出来,身体怕得不住发抖。
骆承修慢慢捏紧水杯。
他看着眼前这场轻易搅得每个人不得安宁混乱,又想起骆枳闯出那些祸、在外面留下那些恶劣名声,作那些恶。
……
自己和骆钧没能赶得及那天夜里,骆枳究竟都对妻子说什、做什?
完全忘记这件事。
“对。”简怀逸点点头,“骆枳他——”
这次,他这句话没用再说完。
骆夫人就坐在旁,忽然听清这个名字,原本轻松脸色骤然变化,倏地四处张望起来:“骆枳?骆枳在哪?!”
骆钧神色忽沉,淡淡扫简怀逸眼,放下咖啡扶住她:“妈妈,什都没有。”
骆橙有些慌张地摇头:“没事……”
她到底憋不住话,低头摆弄半晌餐叉,终于还是小声问出来:“爸爸,骆枳他是不是……真害死尘白哥妈妈?”
音量虽然已经压得够低,但屋内毕竟不吵
虎毒尚且不食子,虽说那时候妻子神志就已经不清楚,但毕竟为人母,总有保护孩子本能。
骆承修还记得孩子丢那几年。虽然是骆枳任性贪玩自己跑丢,妻子却依然差点就被强烈自责彻底击垮,整天以泪洗面,人也浑浑噩噩得像是没意识。
骆枳究竟得做多过分事,才会刺激得亲生母亲把他亲手推下去?
……
想到这些,先前那些乱七八糟念头自然也彻底跟着淡。
简怀逸也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他忽然局促起来,想要去安抚骆夫人却又不敢,有些惶恐地看向骆承修。
“好,只是随口聊到他。”骆承修皱起眉,“是要问,跟你没什关系……还不快去劝劝你妈妈。”
骆夫人这病半点都经不得刺激,旦碰上诱因就极容易发作,要是真闹起来,这宿都别想安宁。
简怀逸忙应声是,起身绕到另边,和骆钧左右低声劝着,这才让已经开始焦躁骆夫人渐渐平复下来。
可即使是这样,骆夫人也再没有之前轻松愉悦,只是缩在简怀逸怀里,惊恐地紧绷着精神,不住地在房间里搜寻着那个可能出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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