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没有发现。”明禄想起明危亭之前
担忧，有些
骆炽右手被绷带松松固定在床边，输着液，戴着辅助呼吸氧气面罩，脸色似乎比刚才不见
丝血色状态好
些。
“是颅内高压导致……骆先生应该从醒来就在头疼，只是说不出来。”
医生低声说：“已经用脱水药，不要紧。”
医生稍犹豫，还是补充：“今天最好留在医院观察下。”
颅内高压是最常见并发症，骆炽应当也不是第次出现。只是他身体太弱，本身血压就直偏低，所以也直没有太过明显表现。
骆炽平躺在床上，循着声音，吃力地挪动着头颈。
他身体在镇静剂作用下开始放松，困倦潮水样涌上来，所以他猜这个过程大概用很久。
但还好，那个声音直都没有停过，所以他直都有足够参考来辨认方向。
骆炽觉得自己应当没找错，他找到那个声音方向，在那片红雾里尝试着描出影子先生轮廓。
最后次，哪怕是场自欺欺人幻觉也好，让他说出那句话吧。
吞没他全部意识。这不是什
问题，他早已经习惯这种疼，他应当是找错齿轮，还有别……
尖锐针头刺进他皮肤，冰冷药水淌进血管里，从最深处返出身不由己极度疲乏。
他知道这是镇静剂。
他对这种感觉很熟悉，任尘白没少让人给他打过这种东西。
任尘白是什？
今天忽然发作得这样厉害，应该是病人本身情绪出现剧烈波动。已经及时用药降压脱水，只要接下来能保持心绪平稳，就不会有什危险。
明危亭坐在床边，他替骆炽仔细调整下面罩，道声谢。
医生连忙摆手，又转而找到明禄，简单解释骆炽目前身体状况，交待些照顾病人注意事项。
明禄记下对方说，送医生出门，转回床边：“先生。”
明危亭正在把骆炽被冷汗浸湿额发拨开，闻言收回手，抬起视线。
“再，留下。”骆炽慢慢地说，“五分钟。”
骆炽声音很轻，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画出影子先生：“好吗？”
……
明危亭安顿好昏睡过去骆炽。
他看过所有仪器监测数据，把还不完全理解地方都问遍，才回到床边，陪在骆炽身旁。
不知道，不重要。
他终于做成自己想要做事，角落里最不起眼齿轮忽然被推动，向前“咔哒”声挪小格。
片寂静世界被开个极不起眼窗口。
那只耳朵听力原本就比常人弱，不论听什都像是隔遥远浓雾，但至少已经有声音进来。
他似乎真听见有声音进来，他听见有人在叫他“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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