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新添某种停不下古怪习惯,放着公司堆积工作不管,必须刻不停地去看那些获救名单、救援录像和最新救援进展。实在没有什可看,他又没完没地去追查些不起眼旧事。
比如那个袖扣究竟是谁送,比如多年前某个快要崩盘合同为什会忽然变得顺利,比如公司前年遇到严峻危机,简副总拉来那笔资金究竟是怎回事……
这样事在五年前最多。要是往回找到十年前,骆钧几乎能在所有年节收到礼物,过几年就只剩下生日。
再后来生日也不剩,只有在公司形势最严峻时候,那两次突如其来转危为安。
骆钧像是早就猜到这些问题答案,所以在得到答案时候也并不惊讶。
昨天凌晨,骆家主为被扣押集装箱,带着长子上那艘泊在港口邮轮。
骆承修不蠢,不会认为这是场无妄之灾。
他很快就托人打听到骆炽那张票门道,也辗转查到明危亭带骆炽去酒店,猜得到这场横祸是怎砸在骆家命脉上。
虽然想不通这样面之缘,怎会让明家这代“先生”亲自动手替骆枳报复……但这种事对骆承修来说,原本也不在必须要弄清楚范畴里。
面对既成事实,骆承修直接带骆钧上邮轮。
,她就是为掩盖和逃避这些,才会直……知道。”
明禄忽然刹住话头,他迎上明危亭眼底冷沉,想起被自己忽略部分。
真相对骆炽才重要。
没有人听骆炽话,但骆炽直都在说。他只是想要个真相,只是想把所有事都弄明白。
骆炽愿意用所有家当,换个萍水相逢影子相信他没有做过坏事。
他因为这些答案越来越恍惚,整个人阴沉冷郁得几乎骇人,却偏要自虐似样样去亲自确认。
他遍又遍地追问这些人,为什不早把真相告诉他。
被他逼问分公司经理几乎要哭出来:“怎是们不告诉……骆枳不是和您说过吗!所有证据都给您啊!”
骆钧被这个答案砸得喉咙里都泛起血腥气。他不信自己能做出这种事,于
骆承修把骆钧拖上甲板,对着带人过来明禄解释,就是这个不成器孽障害骆枳,随便明家怎处置。
骆钧幽灵似被拖着,脚步踉跄,被父亲扔在甲板上。
……
他并不是今天才开始变成这样。
从海上回来,就已经有人觉得骆钧情形有些不对。
“知道,先生。”明禄说,“会让他们想办法。”
明危亭垂下视线,不再开口。
他仍握着骆炽只手,单手打开电脑,在不靠着床那侧戴上只耳机。
……
明家对骆家主招待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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