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修拦住慌忙要去追人管家:“她不是成年吗?”
“是。”管家慌声说,“可——”
“让她走吧,她不是怕们卖她吗?”骆承修低声说,“你把她抓回来,她要恨你。”
管家愣在原地。
骆承修按着胸口,个人往外走。
那天是骆炽带着母亲和妹妹出门。
所以骆炽和妹妹丢,才会要由骆炽来负责。
“您还是快去医院吧,会从令夫人这里问出真相,告知给明家。”
荀臻说:“如果您想知道,等好点再去明家问就是。”
“还好……骆先生完全不是从你们家长大。”
有儿子,今年十岁。淘起气胡闹时候,甚至想过要把他屁股揍开花。”
荀臻说:“可要是儿子丢三年,就算他是自己跑丢,就算他真是因为任性……只要能把他找回来。”
“只要能找回来。”荀臻说,“就算他想拆房子,也是帮他拆。”
骆承修盯着他,呼吸粗重得像是随时能呛出血来。
他喉咙艰难地动半晌,却什都说不出,只有胸口吃力起伏。
……他在想骆枳被找回来那天。
他正因为生意问题焦头烂额,人也烦透,忽然就听说当初丢那个孩子被找回来,还闹上几家不大不小新闻。
办公室外,有人不知道他在里面,开着烂到极点玩笑:“骆家不行啊……个孩子自己都能跑回来,骆家找三年居然都没找到?这是找还是没找啊?”
“说不定干脆就没找
荀臻低下头,回身去整理药箱:“妻子不让和你们接触太多。她怕和你们家打交道,也变成冷血怪物。”
骆承修像是被这句话当头重重砸棒。
他这次是真感觉到喉咙里血腥气,慢慢松开妻子,摇晃着站起身,步步朝外走。
骆橙被他盯住,他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狰狞可怖,总之骆橙脸色白得像是见鬼,惊慌失措地退两步,忽然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楼下客厅门重重响声,骆橙跌跌撞撞逃出家门。
“骆家主。”荀臻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应该早就知道,骆夫人情绪经常会不太稳定吧?”
这件事点都不难推理——什情况下,个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孩子丢,竟然是七岁哥哥要负责?
只有个答案,就是当时那个七岁男孩,已经非常早熟稳重,稳重到叫所有人都下意识觉得放心。
因为那已经是个特别棒、特别可靠小男子汉,所以所有人都默认,应该是那个孩子照顾母亲和妹妹。
因为那个孩子懂事得早过头,所以即使自己根本就还是该被照顾年纪,也已经下意识让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应当由他去照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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