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海螺。”任姨悄悄告诉他,“写封信塞进去,藏起来。”
骆炽其实已经猜出来点——他当然猜得出任姨这是要送他礼物,又怕他不好意思说,他又不是小孩子,肯定知道没有住在海螺里神仙。
他不该什都藏着不说,任姨定是特别为他担心,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
骆炽知道要反省,但他暂时还顾不上,他还是高兴得人都烫:“藏到哪?”
“藏到——藏到礁石后面。”任姨想想,“就藏在
任夫人非常高兴,带着比她还要高兴骆炽。
两个人边准备边偷吃零食,骆炽太兴奋,甚至忘要装腿不好。跑好几步才想起来,亡羊补牢地单腿蹦好几下。
……
骆炽单腿站着,通红着耳朵瞄他任姨。
任姨望着天哼歌,假装没发现。
明危亭看向昏睡着骆炽,他把那个海螺放在骆炽枕边。
……他已经很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事。
骆炽被骆家那个女人从二楼推下去,摔伤腿,被任夫人带回望海别墅养三个月伤,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吉他。
也是在那个时候,任夫人执意要替骆炽说清楚当时事,和骆家彻底闹僵,也和多年朋友断往来。
骆炽拖着伤腿,被任尘白引上楼,去看个人整理那些被撕碎照片任夫人。
那只手。
“不要。”骆炽低声说,“不要告诉任姨。”
骆炽攥着他胳膊,第次在手上用出这样明显力气,骨节泛出青白,细细打着颤:“不要告诉任姨……”
他听见影子先生回答,痛得模糊意识终于有所放松,来不及说出更多话,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
骆炽这回整个人都红透,硬邦邦地单腿蹦着就要跑,被任姨拉回来点脑袋:“小火苗最想要什?”
骆炽没听懂,睁大眼睛。
“小火苗送任姨那多礼物。”任姨故意拉长声音,“小火苗想要什?”
骆炽用力摇头,他什也不想要,正要开口解释,却忽然被塞进怀里个海螺。
任姨站在他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也就是从那天起,骆炽开始学会不委屈。
骆炽不再闹、不再反驳,不再说清楚。
任夫人花多大力气,才教会他重新说疼。
明危亭看著录像里画面。
看起来是在准备场篝火晚会,不少东西都已经堆在房间里。
明危亭依然坐在骆炽床边。
他握着骆炽虚蜷手,旁边放着那个装满贝壳海螺,单手接过明禄匆忙取过来电脑,放在膝上。
“小少爷在望海别墅,养过三个月伤。”明禄低声说,“当时——”
明危亭点点头:“知道。”
明禄欲言又止,心事重重停下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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