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和耳鸣情况其实早就有,他甚至很难找出第次是什时候出现……好像也确头疼几次,但这些平时又不是没有。
他刚被领回来、送去医院做检查时候,医生就已经说过当初旧伤会有后遗症。
他忽然发现自己右腿根本站不起来,手也完全使不上力气。比这些更麻烦是他头好疼,他疼得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身上力气也被抽干,只能先把呻吟尽力咬碎吞回去。
他闭着眼睛,在心里遍遍祈祷着快点熬过去、快点恢复力气站起来,然后就立刻去找任姨道歉,解释清楚他只是不小心摔跤。
……再后来,这种疼果然熬过去。
他把这张纸举在影子先生身后,举得老高,生怕任姨看不见。
……
梦到这里都是顺理成章到不可思议。
骆炽让任姨和影子先生坐在沙发里聊天,自己去收拾碗筷,又找机会把那瓶葡萄酒抱回去藏起来。
他还想检查任姨保险箱里有没有酒——医生说任姨绝对不可以喝酒,但任姨总是馋,有时候会趁他不注意偷偷喝。
切意图拐走小火苗人十分警惕提防。
但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
骆炽早就成年,就算真想四海为家也没关系,只不过要经常回来。
任姨这些年身体不好,必须要在很安稳地方调理身体养病,不能带他到处疯跑疯玩。但他可以到处走,把所有见过景色都带回来给任姨。
还可以带回来喜欢人。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原来还在客厅,和影子先生起在沙发里烤火。
因为离海太近,即
骆炽早就养成习惯,他心不在焉地按着保险箱密码,却发现密码输错。
他把任姨生日翻来覆去排列组合几次,又试自己生日,从天亮直试到天黑都没能打开。
他想去问问任姨,刚站起来就摔倒。
大概是弄出动静太大,任姨敲着门问他出什事,声音急得要命。
他蜷在地上,头痛得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浑身都在不停发抖。
梦里骆炽做大桌子饭,把最嫩青菜芯和剥好虾仁都给任姨,但是飞快抱走任姨偷拿出来酒。
骆炽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紧张。他坐在桌子前面,只好意思埋头扒饭和夹眼前土豆丝,悄悄看任姨又看影子先生,耳朵又热又红。
他太紧张,好像都没怎听清楚任姨和影子先生聊什,就知道埋头和着米饭起吃土豆丝。
他好像很久没大口吃过饭,他想快点好起来,努力吃努力嚼,被任姨戳着脸颊叫小松鼠。
小松鼠把饭咽下去,抱着海螺耳朵通红,热腾腾地找张好大纸写上自己名字,又写上影子先生,中间还画团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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