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那个母亲样,她在表演给人看,她依然在心里责怪骆炽。
因为每次都会来二哥,这次不来救她。
“非要躲在剧组,是吗?”荀臻说,“不敢出去,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凶手。”
“受不情景模拟,当事人也很抗拒你,去帮你和龚导演说。”
荀臻说:“本色出演,演那位骆夫人吧。”
人喜欢。”
“骆橙。”荀臻看着她,“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觉得。”
荀臻看着她,又逐字逐句重复遍那个问题:“你是个极度自私、极度冷血和懦弱、只以自为中心人?”
骆橙瞳孔慢慢收缩。
在直播间里已经重复不知多少遍、重复到几乎麻木内容,被个字个字慢慢钉进她耳朵里。
骆橙视线颤颤。
她直愣愣看着荀臻,乞求着摇头。
她会被钉进耳朵里声音直纠缠到死。
“把他弄丢。”荀臻并不看她,走出房间,“他再不是你们什人。”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她忽然听见另外句话。
“小妹。”那个声音好奇地问她,“你知道差点死,所以第反应是恨,来质问别有用心、自导自演吗?”
……
非要荀臻把最后皮也揭开,才逼着她看到这件事。
虚伪荒唐道歉,令人作呕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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