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想法毕竟不够具体,又不能通过简单逻辑分析得出答案。或许他确应当抽出时间,来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
但当下至少还有件更重要事。
骆炽耳朵被他摸过地方泛红,他这会儿虽然不爱说话,但被表扬后神色和白天几乎没有区别,唇角抿起来,开口声音很轻:“谢谢禄叔……还有影子先生。”
明危亭恰好也想同他谈这件事,把糖放进口袋里收好:“火苗。”
他想天要怎和骆炽解释这件事,但他自己其实也不清楚缘由,所以也只好试着和骆炽照实说:“不谢,会更高兴。”
“收到糖很高兴。”明危亭抬起手,摸摸骆炽头发,“只谢禄叔不谢,会更高兴。”
骆炽显然完全没有弄清里面区别,有些惊讶:“为什?”
太久。所以要在中间及时给出缓冲,让他个人休息会儿——休息好骆炽还会恢复精神,但总归要比上午更静些,通常找到件什事,就能直做下午。
等到晚上,骆炽体力精力差不多完全消耗干净,已经困到快睁不开眼,就不爱说话只是喜欢笑。
“今早说事,禄叔去处理,让你放心。”
明危亭把语速放慢:“不会再卷进无辜人。”
他没有特地解释今早事是什,骆炽眼里果然显出些迷茫,但随即就仔细思索回忆,过片刻,神色渐渐转为然。
明危亭就担心他问这个,只好摇头:“不知道。”
在今早骆炽忽然抱住他,开口向他道谢之前,明危亭自己其实也完全没发现这件事。
他只是在脑海里比较下那个场景——骆炽自己向他和禄叔道谢,又或者是他抱着骆炽、和骆炽起向禄叔道谢,显然是后者符合他期望。
只是这也完全当不成个理由。明危亭准备想清楚再同他说,笑笑,又去揉骆炽头发:“不过今早那两句话很好。”
明危亭当时就想回答他。他想自己那时候看着骆炽,看见对方眼睛那亮那开心,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开心,其实定还想做些别什。
骆炽转回身,左手在枕头下面摸索会儿,把刚才藏好那块糖又拿出来,捏在掌心等着。
明危亭已经和他配合很熟练,伸手去接:“谢谢禄叔?”
骆炽像是早有准备,见到明危亭伸出手,左手就在他手腕上轻轻拍,不知道从哪又变出第二颗糖,起放进明危亭手里。
他这手几乎像是个小魔术,显然又是翻出哪段记忆,看手法多半是当初在任姨那里学,攒着以前藏糖要吓影子先生跳。
影子先生当然超级捧场,来回检查半天两颗模样糖,抬手摸他耳朵:“怎这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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