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今天话,没有给你带来压力。”
明危亭说:“刚才在露台上,其实有些后悔。”
他不希望这些话让明炽改变任何计划。明炽不需要给他任何回答,也不应当因为他完全私人念头而出现任何负担。
“不要着急。”明危亭说,“们有很长时间。”
明炽点点头:“知道。”
明危亭单手护在他身后,确认不会磕碰才收回:“什事?”
明炽抬起手,握住影子先生手臂,把他向床角拉两下。
明危亭跟着坐过去,正要询问,忽然怔。
明炽神色忽然彻底认真。
他认真地看面前影子先生很久,久到他嘴唇微微抿下,然后低下头,印在明危亭指节上。
然把下颌搁在明炽肩头,停会儿才又笑出来,如实承认:“现在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会不会让你觉得有压力。”
“影子先生。”明炽向他强调,“是没十年记忆,不是倒退十年,被你抱着是二十三岁大火苗。”
影子先生点点头,复述并背诵:“居然还能掉下床。”
明炽自己被自己话堵到张口结舌,彻底告负局,按着胸口追悔莫及。
明危亭低头看他,眼底柔和。他们不再讨论这件事,明危亭拍拍他背,温声说:“去洗漱吧,记得保护伤口。”
明危亭视线落进那双眼睛,明炽眼睛干净清亮,那大概是他印象中最为坦诚和挚彻注视,所以他认真听明炽话。
明炽把他手握得很紧。
他们坐在房间角落,露台敞开着,月光能看见,风能看见,星星能看见。
他们这次没有躲起来
样动作,但明炽暂时还做不出那种点水优雅,也同样还没找到窍门,该怎让它变得叫人脸红心跳……所以他能够给出,只有把心跳也这样印上去郑重。
他把这个动作变得完全郑重,像是在欠条上签下自己新名字,也像是宣誓从此踏上广袤无垠海洋。
夜风有些凉,露台窗开着,潮水声音被重新送进来。
掌心暖意覆在他后颈上。
明危亭拢着他:“火苗。”
明炽点点头,被影子先生扶着手臂,撑坐起身。
他在卧室通常不用手杖。这里地毯铺得比外面还厚很多,就是专门给他用来随便摔,所以其实刚才就算掉下床也完全没有关系。
刚才闹得太厉害,这会儿就要特地注意动作,以免头晕。明炽在床边垂着头坐阵,察觉到影子先生绕到床前,蹲下来抬头看他,嘴角就立刻得逞地飞快抬起。
明炽飞快撑下床沿,自己也滑下床,和影子先生变回面对面:“还有件事。”
明炽咚声坐在厚实地毯上:“做完才能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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