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说什
呢？”言宁佑瞪大双眼，惊讶地笑出声来。
“
说，你结婚后……”
“不会结婚
。”
拉起言宁泽手指按到脸上，言宁佑眯起眼，宛若
只倦怠小兽，轻轻磨蹭着宁泽掌心。
“除非哥哥愿意嫁给，不然辈子都不会结婚。”
欢，裴邵俊还小小地失落
下。
拍卖开始，言宁佑买两个谢熙雯看中藏品，送给对方当做见面礼。
因为不记得言宁泽有过哪些标本，言宁佑干脆按照自己喜好拍组。
结束后，谢熙雯又邀请宁佑吃饭，被他以有约之名拒绝。谢熙雯看言宁泽眼，也没强求，笑眯眯地从两人身边走过时，股爱马仕尼罗河香味飘过鼻翼。
回程路上言宁泽直靠在椅上养神，套套在宠物背包里吃着零嘴，裴邵俊从后视镜里看去，感觉自家老板哥哥好像很难受样子。
到公寓，套套得到解放，对着言宁佑耀武扬威地亮出爪子。宁泽看眼客厅红色地毯——之前那条已经被换，上面沾精液、血渍随着物体本身消亡而离去。
言宁泽隔着毛衣揉揉手腕上发痒伤口，堆于膝盖蝴蝶标本，让他瞬之间有些晃神，好像看到无数蝴蝶正从心口涌出，他按住那块撕裂伤口，浑身抽搐着打个寒颤。
以为言宁泽冷宁佑还拿毯子过来，蹲下身把毯子盖上宁泽膝盖，言宁佑抬起头弯着俊朗眉眼，软和地笑起来。
言宁泽看着男人，喉咙干哑地开口问道：“你结婚后，可以放走吗？”
言宁佑已经拥有所有，现在唯欠缺，大概就是个身世相当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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