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娅楠想要赶走言宁泽,曾经她有多不在乎言宁泽存在,现在她就有多忌惮对方存在。
言宁佑发
烧糊涂时候,言宁佑望着头顶扭曲墙板,深觉言宁泽就是个欺骗无知少年情感渣男,可他这个变态,偏偏喜欢这个什也不想记住渣男。
人若是跳不过想要犯贱那道坎,就很容易走上歧路,比如说现在自己。
身体素质流言宁佑,觉醒来烧就退,看着撸猫打游戏言宁泽,继续发挥橡皮糖本事,想拉对方出门定制西装。
“说,收起你脑中那些想法。”
“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参加年会和有效利用言宁泽身上衣服,两点之间,让言宁佑成功拉出道横线。
“睡着你跑怎办?”
脑细胞全线阵亡言宁佑,搂着言宁泽,直往对方脖子上咬。
被啃脖子口水,热气喷到皮肤发红,言宁泽推宁佑两把,见对方赖着不肯放手,干脆拿起沙发上捂腿冰袋,扒开言宁佑领子直接塞进去。
“嘶。”因为屋内供暖穿得不多,这大块冰下来,言宁佑再皮厚也撑不住。
跳起身在原地蹦会,等冰袋从衣服后面掉出,言宁佑背上皮肤早被冻出红印,带着细细水痕,倒是很有些疼痛味道。
“所以你想让去参加年会理由是什?”丢下手控杆,言宁泽看着对方时候,会有种奇妙违和感。
从车祸那日开始分割人生,并不只有言宁泽,还有越陷越深言宁佑。
“言氏也有哥哥份,你做出事情并不比少。”
“宁佑。”言宁泽太习惯于对方谎言,说得那冠冕堂皇又言之凿凿。
“只是,去参加,个年会,而已。”言宁佑脸上表情有些苍白。他握着言宁泽手指微微发抖,那股钻在骨头里浓稠液体正在四肢百骸中翻涌。
“不会出去。”想出也出不去,那立在门口栅栏,就是言宁泽和世界间最远距离。
弯腰捡起地上冰袋,言宁泽裹层毛巾,压在腿上冰敷。因为膝盖以下没有知觉,遇到天气转凉,大腿到膝盖那里经络就会肿胀发疼。
“你和说过这句话。”烧得满脸通红言宁佑,宛若只醉酒獾猹,在屋内跌跌倒倒地散着步子。他记得上次言宁泽和他说完这句话后,人就消失,消失很多年。
“不记得,你如果在屋里晕倒,可没本事把你拖到床上。”最多也就拿个毯子,让言宁佑就地打盹而已。
“但是记得。”言宁佑舔着干涩嘴唇小声念道。他没特意说给言宁泽听,反正对方在记事上本领,已经堪比耄耋老人。很多事,言宁泽不想记住,他就会忘掉,可言宁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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