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脑把拍下照片导入硬盘筛选,些角度不好、光线太强都被言宁泽拖到另个文件夹备用。
这个人口仅1.5万城市里有很多博物馆和教堂,言宁泽不信教,但看到教堂外装饰时,他还是会心口悸动。
就像死去耶稣正在通过双眼告诉他那失控疼痛。
翻到马焦雷湖畔照片时,言宁泽摆在桌边手机响起,屏幕上号码做加密,他伸手按掉,对
言宁佑每天都会看看哥哥现在去哪里。
离开疗养院言宁泽也没有立刻离开瑞士,而是在几个大城市间旅行。这里环境很适合居住和修养,待得久,言宁泽甚至可以暂时忘记自己曾经经历过事情。
住在国内,从偏执发展出,bao力倾向言宁佑,神经质地开始研究企业破产各种方案。
——如果言氏破产,言宁泽肯定会回国看看。
但言氏这硕大公司,从上到下零配件多如牛毛,就算言宁佑下定决心败家,也绝对无法在短期内让股市熔断。
握到言宁泽动向。而现在,以及不久未来,言宁泽就会彻底消失于言宁佑微观地图中。
“哥哥真是太过分。”因为失眠,言宁佑双眼熬得通红,眼尾微微上挑模样,带着丝脆弱和可怜。如果可以,言宁佑宁愿被言宁泽打顿、扎刀,也比这样彻底消失要好。
“你哥没打死你已经算是圣父转世。”因为言宁泽跑路,何阳舒现在看到言宁佑就有种幸灾乐祸快感。作为个家庭医生,他阻止不也改变不言宁佑行为,但想到言宁泽处境,何阳舒却无比奇怪——言宁佑到底是怎从个受害者变成个加害者?
在言易旻、魏安鸢和俞娅楠三人电影中,言宁泽和言宁佑都是受害者。
可电影落幕,受害者还是受害者,加害者却已经改头换面。
其实他完全可以雇佣队安保,去国外把言宁泽绑架回来。
不过想到对方离开病房前那段话,言宁佑就心口抽抽地发疼。
他又渴望又害怕又担心又惶恐——渴望言宁泽回来,害怕言宁泽拒绝,担心言宁泽讨厌,惶恐哥哥会恨自己。
明明每个关节都错开,但任凭它接合得多扭曲,言宁佑还是喜欢得不行。
在瑞士南部城市洛迦诺最后个晚上,言宁泽预约好第二日跨境前往意大利汽车。
言宁佑说,也许是因为俞帛书和俞娅楠还深扎于他生活。
何阳舒奇怪地问道,难道你还想和他们断绝关系不成?
言宁泽揉着酸疼太阳穴,抿着嘴没有回答。
他何止是想和这两人断绝关系!可接下来想法却不是在找回言宁泽前可以实施。
信号发生器电池进入最后30天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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