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哪有那容易。”江弛予显然考虑过这个问题:“先不说离开学校两年,
郁铎回过神来,调侃道:“今天是良心发现,怎这孝顺?”
江弛予笑声,略微松松手,道:“劝你不要太得意,这年轻就这样,以后老有你受。”
床上星星已经打起小呼噜,坐在地上两个人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得见音量交流,在这刻显得格外亲密。
不知道是年轻人火气旺,还是心理作用,郁铎双脚逐渐有些暖意,那种难以琢磨酸痛竟然真开始退去。
“江弛予。”郁铎喊江弛予声,原想让他赶紧去睡觉,但话到嘴边,突然又变成:“你想不想上大学?”
找个舒适角度靠好,压低说话音量,用气音说道:“还记得和你说过吧,这条腿被人打折过。”
温热气息落在脸上,江弛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后来又挨棍子,就成这样。”郁铎耸耸肩,又说:“平时是没什大问题,到雨天就掉链子。”
尽管郁铎表现得满不在乎,但他腿上那棍是怎挨,江弛予还记得清楚。那时李大能污蔑他偷窃,郁铎和他起逮小偷时,被人钢管抽在小腿上。
好听漂亮话,江弛予是说不出来。他沉默地朝郁铎靠近些,伸手捞过他双腿,连被子带腿再加上那只灌热水矿泉水,起抱在怀里。
“你为什突然问这个。”江弛予没有把郁铎问题当回事,只当他睡不着找他闲聊。
“前段时间见老周,他提到你事。”郁铎顿顿,又道:“搬宿舍那天,还看见你课本。”
其实不止这些,郁铎知道江弛予每天晚上点灯熬油,都是在自学高中课程。还有上回他被监控拍到在仓库附近徘徊,还险些被当作小偷,大概也是在那附近找个清净地方读书。
江弛予虽然从来没有提起,但郁铎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个大学梦。
江弛予每天晚上在郁铎头顶上看书刷题,他猜到郁铎早就知道自己在做什,只是郁铎不问,他就也不说。
“先安分点别乱动。”江弛予背靠床铺,曲腿坐好,将郁铎小腿暖在自己胸膛和手臂之间:“过会儿就好。”
郁铎愣,第反应是拒绝,但他看眼江弛予表情,又随着他去。
窗外风雨交加,外面大马路上时不时响起汽车碾过水坑声音,两人在这样夜里互相依偎着,竟有点相依为命错觉。
因为这个动作关系,郁铎整个人被迫侧过身来,他倚靠在床沿,垂眸望着江弛予,心想这也许并不是错觉,
“感觉怎样?”过好会儿,江弛予轻轻拍拍郁铎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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