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弛予似笑非笑地瞥郁铎眼,说道:“说谎人鼻子会变长。”
郁铎嘴里说得
林胜南又在电话那头说很长段话,江弛予耐心听完,放缓语调,道:“知道,心意收到,替谢谢大家,其它就不必。”
见江弛予态度这坚决,林胜南也不再强求,她又在电话里交代几句,就挂电话。
“怎?”电话挂断后,郁铎问。此刻他正开车送江弛予去机场,因为办签证需要面试缘故,江弛予要特地飞趟上海。
若只是办签证,两三天时间足够,但是他又答应帮导师顺道处理些事情,所以路上又要多耽搁几日。
江弛予笑容有些无奈:“胜南姐说,等这次回去,要给个办欢送会。”
进旁人窥探不见角落里,不由分说地堵回去。
江弛予从没如此漫长细致地亲吻过个人,他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倾注自己所有温柔与耐心。
如果说之前几次都有人本能从中作祟,那这次这个吻则不知缘起何处。
它无关激情,无关欲望,只是在人生中某个重要时刻,他们都想安静地亲吻对方。
***
“这不挺好,大家起热闹热闹。”郁铎刚才已经透过漏音手机听筒听个大概,林胜南平日里就爱张罗这些事,用她话来说,这就叫做仪式感。
“还是算吧,劳师动众。”显然江弛予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收起手机,打开车上广播。
上高速之后还要再开小半个小时才能到机场,郁铎挑个听着顺耳频道,顺口调侃江弛予:“别是怕自己到时候绷不住,当着大家面哭鼻子吧?”
江弛予在脑海里想象下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立刻反击道:“是怕你哭。”
“少来。”郁铎伸手调高音量,脸满不在乎模样:“巴不得你早点走,耳根清净。”
中标通知书很快就邮寄到公司,郁铎和客运站方面签订合同,霜凋夏绿,春去夏来,切都往好方向进行着。
江弛予语言考试也出结果,他毫无疑问地拿高分。学校那边手续准备就绪,出国日子随之临近。
诸多类似于“江总,等到国外之后…”“弛予,到时候你不在,这个该找谁…”这样开场白,越发频繁地出现在同事们谈话中,原本没有多少人注意到离别氛围,也随着时间推进,天天浓重起来。
挡风玻璃上ETC发出“滴”得声响,车子平滑地通过收费站,江弛予坐在副驾上,对电话里人说道:“胜南姐,真不用,真。”
林胜南声音穿透听筒环绕在车内,郁铎用余光扫江弛予眼,轻踩油门驶上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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