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最近是情绪不好,你不要介意。”江弛予不想让郁铎瞧出什,将自己手从郁铎掌心抽出,拿起茶几上手机,拨通小赵电话:“让赵助送点药来,接下来段时间会比较忙,你自己多保重。”
没过多久,江弛予身边那个沉默寡言助理就把药送上门。过去郁铎手就算只是破个小口子,江弛予都要亲自帮他处理好才肯罢休,但今天他只是把药送到郁铎手里,就和赵助起离开。
这天之后,两人之间略有起色关系,也随着深冬到来,莫名其妙地降温。
郁铎这边事态算是平息,但是圈内又有流言四起,说是建哥不知怎触江总霉头,瑰湖毫无征兆地突然中止入股金石计划,金石寻求瑰湖合作失败,现已无力回天即将宣布破产。
这传闻虽然没有得到双方证实,但是金石手里几个在烂尾边缘徘徊项目再无复工迹象,大半高管跑路,已然可以窥见二。
江弛予自小就不是个情绪波动激烈人,况且眼前这个人还是郁铎,怒气仅在他心里停留瞬,很快就被他控制下来。
郁结在心里那口怒火散去之后,留下心疼更是让人坐立难安。
“也对,从来帮不上你什忙,你个人就能解决所有事情。”江弛予很快恢复平静,看向郁铎,又补充句:“你直都是这样。”
“不是这样。”郁铎看着他,心里有话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苍白说:“况且王建明这事,最后还不是你替解决吗,不然他怎会这快善罢甘休。”
“那是多事。”江弛予冷静说:“你并不需要做什。”
金石倒下,棠村拆迁工作毫无阻碍地顺利开展下去,足以证明此前“民怨沸腾”,都是建哥从中挑拨鼓动。
短短个多月里,有老项目竣工,也有新项目启动,时间也在挖掘机轰鸣声中来到年底。
年底诸事繁多,是工程人年中最忙时候,郁铎接连几天在工地和各种各样应酬中来回奔波。
这天直到下午快
这人是哄不好,郁铎在心里重重地叹口气,朝江弛予伸出手。
刚开始时候他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覆上江弛予手背,轻轻拢在掌心,像是只尚未习惯撒娇猫,笨拙地在向主人示好。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郁铎长着薄茧指腹,无知无觉地擦过江弛予虎口。
手背上传来温度,让江弛予再次陷入自厌弃,郁铎这个小小动作,就让他完全没脾气,连张虚张声势冷脸都没法再对他摆。
归根结底,这从来也不是郁铎错,他不应该把自己无力感迁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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