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嗯
声。
“美女跟你表白你不开心啊？”
“她说她要去德国。以后大概是见不到。”乔郁绵轻声问，“安嘉鱼，你出国之后，
是不是也见不到你？”
搭在他肩上
手颤：“是去美国，又不是去外星，有什
好见不着，放假都要
萧桐噗嗤声笑：“就是告诉你声。反正以后怕也没机会。高时候就喜欢你，当初还以为你会选文科班呢……”
他倒是想。说不定选文科班还有机会跟安嘉鱼同班呢。
“那时候你……怎说呢，其实喜欢你人挺多，但是你少言寡语，还特别独，看着就不想搭理人，们都不太敢接近你。”
乔郁绵怔，他没有那个意思，更未曾在意这些同学如何看待他：“抱歉，没注意。”
“但是，高二分班之后……尤其是们起排练演出之后，觉得你变得开心好多，或许是之前没能好好解你吧。其实上学期拖安嘉鱼替传话来着，问你有没有喜欢人，结果也没个后续……不过不重要。谢谢你今天跟起吃午饭，期末考试，高考都加油。以后切顺利！”
样。
如果不是女孩脸红，他大概依旧读不懂这句起吃饭暗示：“你是说，们两个人？”
“对，们俩。”
啧，周围人有点多。萧桐这是何必……他看向安嘉鱼，对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你别紧张。乔郁绵，这学期结束就去德国读预科……”见他为难，萧桐大方笑笑，“就是单纯跟你吃顿午餐。不然……带上安嘉鱼也行？”
“谢谢。你也加油。去国外……”说到这个字眼他忽然有点堵得慌，“切顺利。”
安嘉鱼收拾好东西在等他起睡午觉。
自从不久之前那次莫名其妙急症，他即使下午要回去练琴也会等乔郁绵午睡起床之后再离开。
乔郁绵关上宿舍门，闷闷不乐脱掉外套爬上床，用毯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怎样？”安嘉鱼隔着毯子笑道，“被表白？”
他如释重负，虽然“带上安嘉鱼”这个说法有点好笑：“嗯。”
萧桐吃得很少，没几分钟就放筷子默默等待，他和安嘉鱼也不好意思细嚼慢咽晾着人家，只好加快速度囫囵吞几口。三人离开嘈杂食堂，路溜达到宿舍附近，安嘉鱼默默看他眼，清清嗓子：“咳，先上去。”
目送他走远，萧桐才缓缓开口：“乔郁绵，喜欢你。”
乔郁绵暗暗叹口气，想不通自己为什忽然受欢迎起来，默默道句：“……谢谢。”
这到不是客套，只是接下来该怎办他毫无头绪，只得临时搬出教导主任晨会时老生常谈，“还是学习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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