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出来?”安嘉鱼这几天格外忙,忙着协调时间,请假,订机票酒店。他马上要变身空中飞人,两个比赛地个在美国印第安纳州,个在意大利热那亚,相隔超过八千公里。
安嘉鱼是首席,也是学校乐团看板,所以硬
“……你在这扰乱军心……”首席撇撇嘴。
乔郁绵愣:“看不出来,觉得你挺专心。”
“……谁说是乱,你看看那几个刚升高二学妹。”安嘉鱼将喝半矿泉水瓶子支在两人之间,对着空气扬扬下巴。
他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围坐在起小提琴们忽然咯咯笑成片,笑完居然还有个胆子足够大直接跑到他们面前,冲乔郁绵伸手:“学长吃糖。”
“谢谢。”乔郁绵出于礼貌接下,低头看,超强薄荷,于是递给安嘉鱼,“诺,提神。”
场虽然开始得仓促,但结束时居然让人意犹未尽。
指挥老师放下指挥棒没有开口,只默默看着安嘉鱼。
不只是指挥老师,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看着他,而那个人坐在众人视线交汇处镇定从容,没有分毫局促。
“各乐部分练吧先……熟再说别,下午应该够大家熟悉谱子。”安嘉鱼站起身笑着摇摇头,“尤其是弦乐各位。任务有点重,克服下好吗,这大概是很多人最后次合作。”
“好。”应答声出乎意料整齐,弦乐部前排几个女孩眼睛里星星闪烁,说不清是崇拜还是兴奋。
安嘉鱼指尖似乎刻意在他手心里停留刻才离开,两根手指用力挤,乓声轻响,球形糖块窜进嘴巴。他含在侧颊中含糊道:“所以啊,你能回宿舍等不?”
“……哦。”就算他不说乔郁绵也要回去。他总觉得认识安嘉鱼之前并没有得到过这多关注,“她们……应该是在看你吧……”
校园开放日那天气温说是创二十年新高。
他们演出分两场,分别在上午十点和下午三点。
家长们多数西装革履,所以小礼堂空调开得格外足,乔郁绵打底T外穿着薄薄短袖衬衣,冻得手脚冰凉,只得推开门去室外有树荫地方给四肢回回暖,等时间差不多再进去。
安嘉鱼在这样场合中会下意识藏起自己跳脱那面,摇身变成为众人主心骨。
接下来几天,大家磨合也算顺利。
长笛清闲,乔郁绵常常在木管排练结束后,独自坐在礼堂角塞着耳机等安嘉鱼结束弦乐部排练。
“你回宿舍等呗,坐地上不难受。”排练间隙,安嘉鱼坐到他身旁,自然地拿过他那瓶水灌几口。
“都样。等你吧。”乔郁绵摘下耳机暂停英文电台,即使听不到,就这看着安嘉鱼拉琴也是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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