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有病吧,经
怎可能。
乔郁绵疑惑地接过她手机。安嘉鱼又不是什流量偶像,根本不与娱乐圈什人构成竞争。
他们月初从肯尼亚回国后,安嘉鱼被公司安排上档音乐选秀综艺,做导师,依旧是飞行嘉宾。小提琴家本人对此没什异议,服从公司安排,反正体验感再差也烂不过先前真人秀。
那期节目昨天上线,时长加起来长达三小时,乔郁绵还没来得及看。
可才经过短短晚发酵,视频下方就掐起架,而后战火蔓延到节目组官微,再到经纪公司和安嘉鱼本人微博,各个评论区甚至形成有规模入坑和脱粉现场。
偷拍,后来见他没什反应便开始光明正大,姐妹间交头接耳也变成试探着跟他搭话。
今天是周五,上午稀稀拉拉顾客,没走出多少货。
乔郁绵不紧不慢打花束,花枝底部垫好保水棉,包紧玻璃纸,至少能坚持几个小时,打好便放到收银台后展示架上。
柜姐们无事闲聊,还有人去门外咖啡店买几杯提神冰美式,也没忘花艺师杯。商场冷气足,吸口冰饮更是透心凉,乔郁绵起太早没吃早餐,忙放下杯子搓搓起粟皮胳膊。抬眼正看到领导莅临,从旋转门进来。
苏芮可进入室内后将红色墨镜摘下挂在真丝白衬衣松松垮垮领口,随手从他身后金属桶中抽出朵玫瑰嗅嗅,拿在手中把玩:“人不多啊……花是不是准备多?”
起初理智探讨不少,话题集中在“古典音乐家该不该上综艺”。
部分古典乐迷认为这个行为很败好感,音乐家就应该潜心于作品和舞台,不该跟乌烟瘴气娱乐圈产生半分瓜葛,不然和那些流量明星有什区别。
明星粉丝看到这种论调自然不愿忍气吞声,呛回去,讽刺有些人又当又立,既要清高形象,又不愿意放弃圈钱。
双方阴句阳句,说着说着就说到安嘉鱼手伤。
“你们音乐家手都废,也就是仗着颜还过得去,估计之后少不用这种方式圈钱,拍广告啊上垃圾综艺啊,搞不好还要接点破网剧配角呢,忍着吧。你们还以为自己跟别人有什区别,谁看不起谁啊?”
“说是下班时间之后才是高峰期。”乔郁绵问道,“去初晴看过?那边怎样?”
“忙得差不多,差不多中午之前就能回去。酒店预估数量很准,装置做完,花礼送完,桌花做完,基本没浪费什。”
“对。”看他不忙,苏芮可低声道,“……你们家那位被骂有点惨啊……”
“……被谁骂?”
“广大网友呗,看着像是同拨人,到处黑他。”女孩笑笑,“怕不是挡什人路吧?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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