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打给吕淮是未经思考就做出决定,真正打给他,又不知道,自己该问什。
切好像都很合理,但正像孙添说,对吕淮来说合理,放在他身上,似乎就不太正常。
谢安开始懊恼自己为什突然要打这通电话,吕淮比他还不懂,就算问,估计吕淮反而还会很高兴——他总是单纯地希望自己爸爸可以和自己最好朋友相处融洽。
“谢安,你怎不说话?不是有问题要问吗?”
谢安长呼出口气:“没事,现在没有问题。”
“谢安?不是昨天才给打电话吗?怎啦?”
谢安觉得说话有点困难,他站起身,走去阳台。
傍晚微风从耳侧刮过,把他此刻混乱不堪脑子和心脏,抚净些。
他清清嗓子:“有点事想问你。”
“好,什事啊?”
然。
孙添不明意味地看着他,叹口气:“只是把想到不正常告诉你下,至于怎接收,都是你事。其他也不多说,如果还有什不对劲,你自己应该也能察觉。你自己想想吧,想怎做,都看你自己。”
孙添接通刚打来电话,声音柔几分,边起身,安抚似地拍拍谢安肩,走出门。
屋里时只剩下宋柯手机里电视综艺声音,和他乐不可支大笑声。
孙添话,像是盆冷水直直扣在他头上。
他又撇开话题地跟吕淮扯几句。
“行,没什事话,就挂,这周末去找你。”
“嗯,对谢安,你突然打给,是不是想问关于爸事?”
谢安要挂电话动作下顿住,手机里传来吕淮伴着笑声音:“你和爸应该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会想他是正常嘛,要是像们这样每隔段时间就会见面,肯定就不会想他。你不用不好意思,爸他不忙,你想他,
“们上大学之后,尧叔工作是不是就不太忙?”
吕淮奇怪地嗯声:“爸工作本来就不太忙啊,这说也不对,他回国开诊所后工作直就不怎忙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谢安自然知道,他都在吕淮家住那久,怎可能不知道吕尧日常工作时间。
他有些烦躁,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犹犹豫豫,点也不像是自己该有样子。
但是,他要问什?
他不由得开始回想,以往很多没有去深究东西,抽丝剥茧般,都被重新扒开。
——尧叔并没有单纯把他当成晚辈?
——怎可能。
谢安突然想到个关键人物,他急忙拿出手机,找到里头再熟悉不过联系人,打过去。
电话没有马上被接通,最简单嘟嘟声,此刻在谢安耳朵里,都像是阵阵沉闷敲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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