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瞬间没过头顶,涌入口鼻。
幸好眼下是枯水期,河里水位很浅,隋佑安呛几口水,就挣扎着从水里站起来。但冬天河水冰冷刺骨,就算淹不出什大碍,也冻掉他半条命。
“隋聿,你疯啦!”隋佑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委屈,隋聿这脚把他气得不轻。他哆嗦着站在原地缓好会儿,才深脚浅脚地往岸边走。
“你要杀?为什?因为池旻?”他来到隋聿近前,两只眼睛都在往外喷火,“为个外人,你就杀?”
“是想杀你。”隋聿平静地说,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静立在岸边,眼里有黑冷暗流在涌动。
“刚开始时候,爸爸确实不知道,看见交给他东西,也很高兴。”想起过去事,隋佑安有些沮丧,不知道是后悔自己当年所作所为,或者单纯只是懊恼事情败露,“没想到后来这个姓池会来们公司实习,还进研发部,这件事被他发现,还闹到爸爸面前。“
隋佑安继续往下说,“最初爸爸想花钱买断他所有研发成果,他不同意,后来…”
后来结果,隋聿已经知道,隋光明为包庇自己这个儿子,把池旻赶出公司,还往他身上泼上窃密脏水,几乎让他无法翻身。
隋聿相信,这是隋光明能做出来事,为公司利益,为袒护他最心爱小儿子,他可以没有底线。
池旻不是不能起诉云图,但他只是个大学刚毕业学生,又能拿什和这样大企业斗,恐怕连个像样律师都请不起。
隋佑安住嘴,他开始相信他哥不是在开玩笑,隋聿此刻表情,像是随时会从岸上下来,再度把他这个弟弟按进水里,直到溺死为止。
“隋佑安,问你。”
好在,隋聿理智尚存。他没有什过激行为,只是站在岸边,质问隋佑安:“从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东西、想做事,你都能如愿,你为什要做这种下三滥事?”
因为几个幼稚想法,因为些无聊理由,就肆意窃取别人劳动成果,也差点毁个人人生。
谁知隋佑安听见这个问题,像是被戳中痛处,点不肯示弱地冲着隋聿乱吼:“你没资格高高在上地指责
串联起所有切后,隋聿觉得浑身血气都在上涌。
“赵晓哲,你安分点在这儿待着,警察会儿会过来找你。”隋聿侧身看向隋佑安,眼神恨不能化为两把钢刀,在隋佑安身上戳出两个大洞。
最后隋聿对隋佑安说:“隋佑安,你跟来。”
隋佑安惴惴不安地跟在隋聿身后,兄弟俩走下马路,避开人群,来到河岸边。
他正想问他哥找他出来干嘛,就被隋聿脚踹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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