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隋聿这说,兰姨没有揪着进贼事不放,很快端上两杯咖啡,就忙别事情去,餐厅里只剩下隋聿和池旻两个人。
隋聿在桌子底下踹池旻脚,池旻只是眯着眼笑。
昨晚发生事还历历在目,这顿饭吃得别有番滋味,特别是看见这张餐桌时候,脑海里总会有些不合时宜画面闪过。
池旻抿口白粥,问隋聿,“在想什?”
隋聿饶有兴致地反问他,“你在想什?”
兰姨今天来个大早,餐桌上已经摆好几样小菜,见两人起从露台外进来,兰姨从灶台上端下只砂锅。
“你们昨晚在家干什?”兰姨把锅往隔热垫上放,盛两碗热腾腾白粥,分别递给两个人,“餐厅里搞得团乱,椅子倒,花瓶也碎,像遭贼样。”
隋聿拉开椅子,来到桌前坐定,“可不是遭贼,损失惨重。”
兰姨听大惊,这才认真端详起隋聿,见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看着真像是挂彩,情急之下来个三连问:“这是还动上手啊?报警没?给看看伤到哪儿?”
说着,兰姨扔下饭勺,就要去上手去扒隋聿领口。
昨晚隋聿闭上眼睛前,窗外天空是锈红色。
他以为自己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过来,由于生物钟作祟,八点刚过,他就睁开眼睛。
阳光铺满床尾金金灿灿,不出所料,今天果然是个晴天。
隋聿走出房间,看见池旻在露台上,拿着只不知打哪儿翻出来园艺剪,正在打理花草。
这样画面让隋聿有些恍惚,好像他们已经像这样在起生活许久。
两人狡黠地相视笑,切尽在不言中。
如往常样,池旻刚坐下没多久,护士小姑娘就端着托盘,准时送来他药。
池旻拿起托盘上小塑料盒
罪魁祸首池旻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噗嗤”笑出声。
池旻这声笑,让兰姨注意到他,兰姨紧张地问,“真真也受伤?”
池旻煞有介事地找兰姨告状,“后背也花。”
“没事,兰姨。”这对话简直是不堪入耳有辱斯文,隋聿没想到把自己给坑,横池旻眼,挡下兰姨手,说:“您就别操心。”
兰姨手停在半空中,“哦,没事,没事就好。”
隋聿没有出声打扰,只是站在大落地窗前,安静地看着他,但玻璃围栏上倒影,已经,bao露他行踪。
“怎?”池旻知道隋聿出来,“大早装深沉。”
隋聿毫不避讳地说:“腰痛。”
池旻剪下根焦黄叶片,回过身来笑道:“娇气。”
隋聿望着他,也笑起来,说:“剪完没,剪完进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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