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北久久地盯着这句话，而就在这时，又有买家联系
他们。
巧
是，这位来投诉买家最近正好也在做噩梦，她已经连续做四天噩梦。
陆书北便让雷泽照着之前卖家回复来和她聊。
发出那条消息后，雷泽盯着聊天框，有些忐忑地等着。
他实在是怕昨天那
长段“可以退货吗”。
雷泽坐在电脑前，划拉鼠标，陆书北则站在他旁边，留意着有特殊情况评价。
没过多久，还真让他们找到条。
买家是这样说：
“衣服很好看，
很喜欢。不过……诶嘿，可能是最近太累吧，自从买这件睡衣，每晚都会做噩梦。”
这次，卖家热情而认真地做出回复：
“没有，”阿诺蔫蔫地答道，“其实睡得还挺好，学长你呢？”
不知从何时起，很多人都不太叫陆书北名字，只叫他陆学长。
陆书北则是慢慢地开始习惯这个称呼。他点点头，笑道：“昨晚睡得也挺好。”
从昨晚到今早，确实算得上是风平浪静。
可这反而让陆书北有些担心起来，他总觉得，这个世界还会搞出些幺蛾子。
体，穿衣服。
接着，她站在浴室里镜子前，痴痴地看着镜中自己。
诶，要开始拍摄。
摆什
姿势好呢？
思来想去后，她低下头，让那头漂亮长发垂在自己脸前。
然而今天，那个买家得到回复后，久久地没再发来消息。
“就，”有人问，“结束？”
他话音刚落，忽地，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又是阿诺手机响。
这次他没有崩溃，而是拒绝别人想帮他接电话
“亲，做噩梦有多种原因，建议您好好休息呢。”
若只是回复这个，这倒没什，标准卖家热情而认真、敷衍回复罢。
可是这卖家话锋转，继续说道：
“但是，如果是梦见有人站在您床头低头看着您，还请您立刻拨打们客服电话。”
这句话，真是很阴森。
过会儿，陆书北和阿诺在楼下遇见苏果，他们起朝着那老房子走去。
楼外，依旧是朝阳初升。
今天，也是属于创业者美好天。
有昨天经验之后，大家今早将重点放在研究买家评价上，想从中获取更多有用信息。
这家店销量惨淡，但却有很多件衣服，还是有不少买家评价，够大家看上好久。
最后，她伸平自己双手，将指尖按在镜子上。
她指尖开始淌血，那血痕从镜面上滑落下去。
*
早上，陆书北在电梯里遇到阿诺。
不知道为什，阿诺脸色还是有些难看。陆书北关切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昨晚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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