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彻给讲个冷笑话。
然而铺垫太长,听到半就睡着。
第二天醒时候,脑子里片混沌,隐约有几个闪回片段,大雪、、原彻、嘴唇、衣服、脖颈……
停!他妈都梦到什?
激灵清醒。
噫,真是朵令人作呕小白花。
“要跟睡吗?”
“想开……”灯睡。
啊,原彻这善解人意吗?
看着他敞开被窝,好像暖烘烘,还有股他身上香香味道,生硬地改口:“想开心地和室友睡。”
应该是睡死。
蹑手蹑脚从床上滚下来,摸着床沿爬到他床边,他睡颜在月光下那娇弱,好像副触即碎水中幻影。这激活骨子里邪性,探出罪恶脑袋,倾身。
只手突然按住肩。
吓得血液倒流,四肢发凉,张着嘴却叫不出句话。
原彻睁开眼睛:“故故,你睡不着吗?”
他这澡洗好久。
等得都快睡着。
好不容易原彻出来,强行撑起眼皮,火速洗个战斗澡,躺回被窝里。
舒服。
原彻已经睡,他不像们班其他男生,睡着像兵工厂开锅炉,梦话可以演连续剧,他很安静,就像昏迷。
诶?这是哪里?摸着好像不太对劲啊。
身下原彻发出闷哼。
睁眼,没想到正死死掐着原彻后颈,赶紧收手:“对不起,对不起。”
原彻咳两声:“没事,你继续。”
深呼口气,开始回想过年是怎帮妈按摩猪肉,手感逐渐上来,放下芥蒂,心无旁骛地帮原彻按摩,并且越按越起劲,按得满头冒汗。
梦是梦,再荒唐也不能伤害,现实却可以轻易要小命:扒着原彻腰,夹着原彻腿,裤子好像出现内部问题
原彻沉默半晌:“……那给你讲个笑话?”
原彻讲笑话诶!
开什玩笑,这可是笑话!
秦思故从来不放过笑话。
钻到他被窝里。
姑姑?什姑姑?这是什邪恶乱伦戏码?
傻在当场。
原彻在肩上手卸力道,轻轻抚着手臂,“你怎?”
忽然灵光乍现,构思好剧本。
“做噩梦,好可怕。”
等下。
原彻睡?
胡汉三,又回来。
试探地喊他声,他没应。
用手电筒晃他下,他没动静。
正上瘾,原彻却突然说:“可以!”
不能轻易放过这样表现机会:“这就不按吗?你别怕累,还可以!”
原彻个侧翻,把从他背上掀下来:“不用,想洗澡睡。”
“好吧。”爬起来。
原彻抓起衣服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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