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跟同学朋友玩闹,大家互相挠痒逼对方认怂,他从来面不改色赢到最后,可月时宁手放到哪里,他哪里就有种子蠢蠢欲动要破土,酥松,心痒难揉。
于是只好用力抓住那只手,十指交错扣在自己手掌中。
他们没有再像上次那般因不得法而近乎窒息,吻由浅入深同时,呼吸也落在同频,直到巧克力味道尝尽,月时宁才放开他,嘴唇从淡淡肉粉色浓成莓果粉,莹润果冻般。
简翛慢慢喘匀,用手背抹把他嘴角沾到巧克力,反问道:“好吃吗?”
月时宁咂咂嘴,垂眸不看他:“这块太甜……”
愿来尝。
月时宁轻抽口气,继而喉结滚,决定破例:“只尝口……”
白皮肤瞬间蔓延开健康漂亮粉,阖眼时,亚麻色睫毛轻颤,反射不知哪里聚集淡淡光泽,简翛作势闭眼,又重新睁开近距离看他,月时宁张嘴咬上来,恐磕到他小心翼翼收着力道,不得章法,反复试几次外壳才碎裂开。
简翛依旧不动,放任利口酒甘纳许缓缓自裂痕冒出,那人不得已用舌自下而上扫过被他沾染下唇,堵住裂口,连皮带料往他口中推过去,鼻子里催促似发出“嗯”声音,眉毛也跟着皱皱。
看够,简翛才心满意足闭上眼,同时开启抵住牙关,连同那人柔软舌尖同捕捉住,缓缓尝。柑橘利口酒和牛奶巧克力融成股甜腻暖流扩散在唇齿间,沁润每颗高度敏感味蕾。
听起来违背本意,好像很嫌弃样子。他瞥眼简翛,那人胳膊肘撑着膝盖,手支在下巴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仿佛早洞悉他口是心非,满眼都在反问,真?
当然是假,人类嗜甜种在基因里。他讨厌被人看穿,但简翛是例外,既然如此干脆直接点,他用力推,两人交叠倒下:“还问,几乎都被你吃掉。”
“那你自己吃块尝尝?”简翛脖子刚好枕着沙发扶手,牛皮质地起几
接吻不是照本宣科,靠本能,且多样性,看再多别人描述也不能感同身受。
可只要当事人肯实践,熟练起来也只是眨眼,头要往反方向侧,鼻尖若即若离。技巧与感受均类似潜泳,屏息太久,开始产生眩晕感,需要放慢节奏。
舌前品是甜,后侧才是苦,可尝到深处苦,非但不像传说那样提神醒脑清热解毒,反而更浑更燥。
他手指急切穿过月时宁后脑发丝时,那人也伸只手虚虚扶住他腰,有目游移,最终找到上衣边缘轻轻卷起,直奔老地方,指尖勾画,今天他带是颗双色碧玺。
简翛第次知道自己怕痒,是当初带月时宁骑车时被他抱住,摸到脐钉刻,他险些放开车把,全靠求生意志硬撑才没酿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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