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车窗外依旧大雨倾盆
郎峰则是反问他:“是你家,你喜不喜欢?你喜欢就喜欢。”
他点点头,肯定地说:“嗯,喜欢。”
郎峰知晓他意向,也难得松口气。他也没忘记问:“刚才进门之前,你要对说什来着?”
周其琛:“就是想说,要不是你陪着,这天气可能就不来,那就真错过。”
他想想,又补充道:“你可能……就是福星吧,之前差点救半条命,跟你在起以后居然提前放机长,现在还看到喜欢房。”
琛边按门铃边抬手给他擦去脸颊上水滴,安慰他说:“赶紧看完,回家洗个热水澡。”郎峰表情直挺严肃,度让周其琛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他也知道,郎峰得是差不多二十小时没合眼,平时无事时候他回家洗个澡就能躺在床上睡着,可今天他顶着疲倦,下飞机第件事就是陪他看公寓,还赶上这恶劣天气。
可他开口,还是如既往地平静:“你看你,帮你记下,跟平常样。别赶时间。”
“要不……”周其琛还想对他说点什,可这时候门打开。
“周先生是吗?请进请进。”
后来他回想起来,见钟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在所能想到最差境遇里面遇到彼此,仍觉得合适得不得。
郎峰:“去医院检查那次……片子是你决定去拍,小时数是你个人飞,房子也是你挑。”
周其琛:“你倒是把自己拎得挺清。”
没想到,郎峰摇摇头说:“没有啊,也是你挑。”
周其琛:“这你就错。你这样人要是爱上,就是不给留退路。”
郎峰侧过头看他:“怎说?”
房子是新房,坐北朝南,二十三层高,能看得到稀疏夜景,天气好时候甚至可以看到飞机起降。装潢现代,噪音几乎为零,天花板很高,大片落地窗。客厅、厨房之间有分隔,间主卧,间次卧,他打算改造成书房。其实书房他自己也很少用,主要就是留给郎峰用。
他看第眼就喜欢上,第二眼已经可以想象他和郎峰下班,在雨夜窝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样子。后来他复盘,在郎峰给他做各候选公寓各项指标excel表里面,这套公寓每项都名列前茅。好楼盘好价位,加上好楼层和朝向,能碰上全靠运气,中介直跟他说晚天两天来看可能就没。
所有切都进行得万分顺利,所以周其琛准备六个月攻坚战变成个月闪电战,草签完毕,交意向金,就速速结束战斗。
看房那天末尾,他坐进车里,心里其实已经有定数。
“怎样,喜欢吗?”他问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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