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勉靠着墙,将黑夜引入双眼,铺就片浓重暗色:“是。”
堂哥头疼地皱起眉:“看你们状态不对,他叫你“您”,你对他也很冷淡,你这哪像是要跟他走下去样子?”
夏勉说:“所以说,还得再看看。”
堂哥抬起手,在自己颈侧点点:“是因为这个吗,他这个你知道吗?”
李笠今天没有穿高领衣服,外套脱掉后,腺体处伤疤就大喇喇显露在外。
“在六中教美术,工作轻松,所以还在外面兼职做培训。”
堂嫂又是连连点头:“做老师好啊。家里哪里,现在是准备在这安家吗,房子买没有?”
李笠五十地回答:“老家没人,有个姑姑在外地。就在这里安家,买两居室房子,现在个人住。”
堂嫂问到这,抬头看眼丈夫,脸上笑容加深,像是在说“你看,挺好个人”。
堂哥笑笑,起身去厨房给夏勉帮忙。
怕生。
小孩子存在冲淡陌生成年人之间尴尬氛围。李笠见她就很喜欢,蹲下来对她微笑,问她:“果果今年几岁,在哪里上学呀?”
他温柔让果果对他也颇有好感。小女孩歪着脑袋,羊角辫翘到天上去,对他甜甜地说:“六岁,马上读小学。”
李笠笑弯眼睛。他不需要小孩子做出逗趣样子,只要小小个人站在他面前,他就觉得很开心。
“宝贝,爸爸给你讲,这个叔叔特别厉害。”堂哥把女儿抱到沙发上,给她喂水果吃,“以前你小爷爷做坏事,这个叔叔瓶子打过去,就把你小爷爷打趴。”
夏勉深呼吸:“知道,但不知道为什。”
堂哥着急,紧逼着问:“不知道,那明显怎就不知道呢?腺体搞成那样,是不是不能生育?”
夜
这夜,有堂哥家存在,晚饭吃得平平淡淡,满是生活气。李笠饭后进入厨房收拾碗筷,堂嫂抱着果果坐在客厅,果果边看电视,边摇着昏昏欲睡妈妈。
堂哥抬起手中软白沙,对夏勉说:“陪去阳台来根?”
夏勉拒绝烟,但是同意和堂哥起去阳台。
夜里寒风重,堂哥缩着脖子给烟打火,连按数下都没点着。他将烟吐出来,用力塞回烟盒内。
“你上次跟说你有中意对象,是不是指李笠?”
果果瞪大眼,嘴里含着苹果,对李笠“哇哦”声。
夏父是个不像样长辈,仅有六岁孩子都知道这点。
“听说过。”堂嫂靠在沙发上休息,对着李笠问:“你以前和夏勉是同学吧?”
“不是。”李笠说,“是许老师学生,们以前在许老师家见过。”
“哦……”堂嫂点点头,“那是很有缘分。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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