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半以后身体好转,你原来手机号已经打不通。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姑姑就陪去B市找你,你果然不在学校……别人都说你出国,拿到最厉害留学资格。好想去找你啊,可是过得不好,怎去找你,怎能把你从国外拽回来陪起受苦?”
李笠揪着夏勉背后衣服,指甲透过衣物掐进夏勉肉里。他终于舍得对夏勉用重力气,他不要再敬着他,跪拜他,他要把夏勉从天上拽下来和他起烂在泥里。
“你以为不想把切都告诉你吗?你以为不想说吗?好想跟你倒苦水,让你抱抱,疼疼,不要再对冷言冷语。可是想你哪怕对有点点感情,对宝宝有点点喜欢,都会像样承受巨大折磨……”
李笠哭喊,他歇斯底里地哭喊,“这爱你,怎舍得让你伤心,怎舍得你跟样陷在阳阳阴影里!你告诉,你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你像样八年来直爱你,直最爱你,你怎可能做得到?”
李
做引产,他从身体里掉下来时候已经有小小人样……心都碎,夏勉,是他爸爸也是他妈妈,那那喜欢他,却把他害死在身体里面,太后悔,太痛,简直生不如死!”
李笠语气前所未有激烈,磅礴情感从他撕心裂肺话语中倾泻出来,远比山洪海啸还能撼动人。
他是那温吞软弱性格,此刻却哭得快要厥过去,发疯似捶打脑袋。夏勉将他抱入怀中,死死掰着他双臂,让他捶打落在自己身上。
当李笠彻底抓破腺体时,看到鲜红血液不断喷涌出来,他还不知道腺体发痒是因为他怀孕。胎儿需要父亲Alpha信息素,而他没能给他。
他在医院醒来,听到医生说他肚子里有个死掉宝宝。姑姑趴在他床边哭,他反应半天,才明白他和夏勉有个孩子。他尖声哭喊着不要引产,不要引产,护士和姑姑合力按住他手脚,给他打针镇定剂。
“在医院住好久好久,每天都梦到宝宝,给他起名叫‘阳阳’’……”
李笠靠在夏勉怀中,闻着夏勉信息素,听凭爱与痛在胸口交织。
他在引产手术后发炎症,医生说他要摘除整套生殖器官才能活下去。姑姑不肯放弃,带着他辗转在三个医院之间,开始长达年半治疗。
那年半他活得没个人样。他对姑姑说要给死去宝宝起个名字,姑姑求他不要这做,他就哭着说宝宝每天晚上都来梦里找他,问他为什宝宝没有身体,没有名字,爸爸妈妈也不来抱他。
李笠给宝宝起名“阳阳”,因为他和夏勉相遇在艳阳高照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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