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会……”
弟媳有些烦躁叹口气,“这大概就是男人通病吧,得到之后就不珍惜。”
她前夫也
好好个女强人,怎突然变成这样?
段琼挡开她手,转开话题:“你刚刚出来时候说什来着,弟又把他那些鸟放出来?”
毕竟是自家私事,弟媳扫眼余淼他们,没好意思说太多,只点点头:“是呗,说多少次都不听,女儿身上都起好几次红疹,昨天晚上突然呼吸困难,送去医院挂天水才好……再来几次,真跟他过不下去!”
弟媳说着委屈起来,忍不住抹抹眼角。
她不是矫情人,既然跟段杰结婚,就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就看见客厅里站着几个陌生人,登时愣住。
“你们是……”
“这几位是朋友,先前不是发短信跟你说过,他们就是救出来人。”段琼简单解释道,分别向两边做介绍。
弟媳听不由得有些惊诧。
段琼刚脱困没多久,就给她和段杰发消息说明情况,他们也后怕得不行,但直以为段琼口中说大师,怎也该是个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存在,怎也没想到,余淼居然这年轻。
可跟婚姻比起来,女儿才是她命。如果段杰容不下她女儿,他们两个还是趁早说清楚,早点分开更好。
在场三个男生都是没结过婚,更没接触过婚姻里矛盾,即便是顾修泽,遇到这种事情也只能尬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好。
只有段琼在安慰弟媳,过会儿看她情绪稳定下来,才接着问:“不是替段杰说话,他直挺在意你们母女两个,平时在家连扫把都不碰下人,听你们要过来,立刻就起来收拾屋子……意思是,这事会不会是误会?”
“知道他对们好,不然也不可能到现在才说这话。这事早就跟他提过,可他偏不认,说自己把房门给关好。”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支用塑封袋包好羽毛,“你看,这就是昨天害女儿差点窒息羽毛,是不是跟他养那几只鹦鹉颜色样?”
段杰很喜欢养鸟,段琼对这些东西却并不解,只知道段杰养鹦鹉都是绿色,这羽毛也是,不由得脸色微变。
她把段琼拉到旁边,小声说道:“你搞什,说得那神乎其神,结果就是这个小孩?”
余淼年纪其实跟她们差不多,但看上去实在太年轻,就跟刚刚成年样,不怪她会不相信。
段琼却是对余淼本事深信不疑,闻言脸色大变,赶忙制止她:“不要瞎说,这是真高人!”
“……”
弟媳忍不住想伸手探探段琼额头,看她是不是生病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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