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演鬼还想挣扎
下：“那节目关停
，这
多鬼吃什喝什呀！
们也是要赚钱养家
，而且你看们这里老老小小……”
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淼打断。
“没关系，们可以去做鬼屋，现在鬼屋
听出她话里话外抬举，余淼根本不为所动，转头问向救援队队长：“她都跟你说什？”
队长明显是经历过番洗礼，看着这满屋子鬼，尤其是飘在天花板上，那些年龄颇大老鬼，脸色隐隐有些发绿，沉默会儿，颇有些迷茫开口：“促进就业、养家糊口……尊、尊老爱幼？”
“……”余淼心说这都什跟什，目光森冷看导演鬼和那些工地原住鬼们眼，深吸口气，提醒队长句：“不是来让们关停整改吗？”
“哦哦，对！”队长终于从满脑子乱七八糟鬼言鬼语中清醒过来，揉揉额角，重新组织下语言，“之前说好不允许再出现灵异元素，上面意思是既然不可控，那就赶紧关停节目，免得再出现之前那样大范围讨论情况。”
导演鬼顿时急：“可刚刚不是跟你解释过，那是无面鬼闯祸，它都没当过人，就算是机器出错也还有维修机会嘛！就再给们次机会，保证不再犯！”
抽搐几下，昏迷脸上露出更加惊恐神色——
余淼正准备睡觉，洗漱完出来，寝室又被挤满。
导演鬼带着节目组所有鬼员工再次出现在余淼寝室，这次不只是地上，天花板上也飘满各式各样鬼，如此多阿飘，看得救援队队长脸色发白，腿脚发软。
他记得自己上次来时候，这里鬼数量还只有几十只。
就算加上那什山阴鬼童，还有他养那些无面鬼，也没有这多啊！
队长还没意识到导演鬼最后那句话深意，警惕看眼头上飘着老年鬼们。
好在有余淼在场，他们不敢像之前那样张狂，拥而上扑上来在他耳朵边叨叨叨。
队长小小松口气，脸色严肃道：“不管是谁导致失误，确是你们这边违规，这总没错吧？”
“那们还有地府颁发证书呢！”
“促进鬼口就业这个东西……咳，这毕竟不归们阳间管。而且你确实是违约啊！”
或许是因为手底下多不少鬼员工，导演鬼如今看起来正经不少，简明扼要对余淼说明自己来意：“队长想看下咱们证书。”
“证书？”
“就是那个由地府鬼差亲自颁发，送达到您手上，用来表彰咱们企业为阳间游荡失业鬼魂提供就业机会，那本‘带动鬼口就业示范单位’证书哇！”
“……”
余淼就知道，这货正经不过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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