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个人来?”陈濯强打起精神坐起身,靠在床头,环视圈房间,问:“你妈妈呢?”
“妈妈去看哥哥姐姐们拍电
陆少珩没有再想下去,他把戒指攥在手心,趁着心口冲动犹在,推门快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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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声响,厚重窗帘拉开,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
只手抚上陈濯额头,笨拙地试试他体温,突如其来光亮让陈濯眉头皱起,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是双酷似白颉眼睛,陈濯瞬间清醒,再定睛看,这双眼睛主人不是白颉,而是个不到五岁小女孩。
险些淋湿乔越袖子:“怎病?”
“说是昨晚淋雨,大半夜开始发烧。”乔越眯起眼睛,脸促狭地问:“你们昨晚上哪儿去?玩得这刺激。”
“现在人呢?”陆少珩放下茶壶,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在酒店休息呢,今天也没见过他。”见陆少珩面色有些严肃,乔越收起玩闹心思,连声宽慰他:“放心,医生已经去看过,没什大碍,就是着凉。”
见陆少珩心事重重情绪不佳模样,乔越总算有点眼力劲儿,不敢再打扰,泡茶喝完,就找个借口遁。
“Lita。”刚刚睡醒,陈濯脑袋还有些昏沉,他看向床边脸担忧女孩,问:“你怎来?”
“来看你。”女孩收回手,板起张小脸,副小大人模样问陈濯:“濯濯,你感觉好些吗?”
“什濯濯,没大没小。”听女孩这称呼他,陈濯佯装生气地说:“要叫干爹。”
小女孩没有被陈濯装腔作势吓道,乐得咯咯直笑。
Lita就是白颉和张路羽女儿,白颉去世前,就让她认陈濯当干爸爸。两年前张路羽决定回国发展,她也从美国回来和母亲起生活。大概是从小就失去父亲缘故,她和陈濯感情特别深厚。
乔越走后,陆少珩盯着矮几上那缸小金鱼出神,片刻之后,他突然起身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枚戒指。
这戒指原是对对戒,陈濯那里也有只样,当年为应付陈光玉,陈濯让助理临时去商场里随便买。
这对戒指对他们而言,其实没有什特殊意义,但两年前从H市离开,陆少珩没有特地带上什,唯独带走这枚戒指。
陆少珩目光落在他日历本上,与陈濯在这里重逢,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两年时间过去,陈濯说不定不是单身,听说他已经结婚,还有个未出生孩子。
但昨晚那个没头没尾拥抱,陈濯无名指上那枚似曾相识戒指,还有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态度,语焉不详话语,是不是暗示,还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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