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完全斩断和过去联系,将自己流放到陌生地方,第次、也是最后次,尝试着拉自己把。
陈濯侧过身,握紧他手。
“最开始时候,个人在各地游荡,每天浑浑
陈濯收起玩笑语调,问句他分明很在乎,却佯装随口问话:“那你为什从不联系?”
整整两年,七百多个日夜,陆少珩没有给陈濯递过句话,哪怕是报句平安。
“看八卦论坛上说,你已经结婚。”
陈濯睁开眼睛看向他。
陆少珩回望他眼,很快又说道:“当然,网上这些新闻真真假假,原本也不是不联系你原因,最主要还是自己问题。”
那烫。
“嗯,以为你走。”陈濯阖着眼睛,轻声说:“像上次那样。”
陆少珩默默不语,隐约猜到这背后原因,试探着问:“之前…你也去找?”
话说出口之后,他又有些后悔,不敢细听这个答案。有又或是没有,对他和陈濯来说,都有些残忍。
好在陈濯没有借机诉说这寻找过程有多艰辛,只是轻描淡写道:“去。”
那是段很复杂心路历程,三言两语很难说清,他理理思绪,缓缓从头说起:“那天在船上和你分开之后,确实去医院,也打算按刚开始计划,先解决陆和平问题,然后…”
回望过去,那几个残忍字眼,陆少珩居然不忍心当着陈濯面说出来。他略过这个细节,侧身面向陈濯,说:“但到最后刻,发现自己什都放得下,唯独舍不得你。”
陈濯眉头皱起来,这对他来说,同样也是段不愿回忆过往。午夜梦回时偶尔想起,换来是整夜整夜失眠。
“那个时候状态很差,不想和陆和平玉石俱焚,但也不知道要怎好好活着,更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事,索性就离开H市。”
当时陆少珩心理状态已经到极限,虽然悬崖勒马,但也只是暂时,随时会因为个契机,再次站上深渊边缘。这样状态下回到陈濯身边,重蹈覆辙不过是时间问题,最终能带来依旧只能是伤害。
陆少珩心头酸,扣紧陈濯手。
“你是怎找到?”陆少珩问,他走这两年,除偶尔寄出张没有署名明信片,没有给过陈濯任何音讯:“又是什时候知道在这里?”
“都是些老黄历,没什好翻。”
不久前陈濯是还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模样,见陆少珩问起这件事,他又毫无技巧地转移话题,“这两年下来,有遇到更好人吗?你在这里应该挺受欢迎吧。”
“没有。”陆少珩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直都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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